他们敢介意吗?
两人的眼睛,都被防狼喷雾刺激得通红肿胀,赔着笑脸:“不介意,不介意。”
万靖明显吓得不轻,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江特助,不知道厉总和沈总,是……什么关系?”
江榆轻嗤一声:“我们厉总的事,我怎么敢过问?您若是想知道,不妨自己去问他?”
万靖尴尬笑着:“不必了不必了。”
江榆脸上笑眯眯,心底鄙夷至极,又道:“需要我向厉总,替您二位问个好?”
“不用不用……”两人急忙摆手,吓得魂都快离体了。
江榆“嘭”的一声,重重地砸上了包厢的门。
似乎是再次警告。
这一出,又把齐志和万靖吓得不轻!
莫非沈若言是厉霆川的女人?
包厢外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包厢里两人吓得脸色惨白,眼睛却通红肿胀,看着颇为滑稽。
万靖说话的声音止不住地发颤,酒直接醒透了:“这下玩大了,要是沈若言那女人,在厉总耳边吹风乱说话,你我可就死定了!”
齐志心里同样慌得一批,表面故作镇定:“你也别这么悲观,我看她不像是厉总的人。她要是爬了厉总的床,还用得着拉你我的投资?”
“也是。”万靖自我安慰,随即又忐忑道:“可是,万一她待价而沽,吊着厉总的胃口。等她爬上厉总的床,到时候再低头认错可就晚了。”
齐志一脸阴狠,不屑冷哼道:“厉总那样的家世,可能会娶她吗?上不得台面的情妇罢了。要真是整天惹事,厉总也会厌烦。淡定点,沈氏如今那副样子,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料她不敢找我们麻烦。”
听了他的分析,万靖心定了一些,吞了吞口水:“但愿吧。”
……
另一边。
江榆带着沈若言进了电梯。
这家酒店不止这一层是包厢。
沈若言以为厉霆川不在这一层。
她实在是喝多了,脑子运转都变慢了。
但随着电梯的下行,很多疑问在她脑海中浮现。
厉霆川怎么会知道她在那间包厢?
电梯又怎么会直接下到地下二层?
这一层是停车场啊?
出了电梯,江榆对沈若言说道:“沈总,我看您喝了不少,快点回家休息吧。您现在就打电话,让助理来接您,我陪您在这儿等。”
沈若言不解:“不是说去见厉总?”
江榆局促道:“其实吧……厉总只是让我帮您解围。厉总今天刚好有应酬,也在这家酒店,也在二十八层。我们路过包厢,听到里面好像吵起来了。厉总先离开了,让我替您解围。我一个做助理的,没什么话语权。刚才说那些,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厉总没让我带您去见他,您就快点回家吧。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女人混这个圈尤为不易。同样是生意,要是男人谈,几杯酒,几顿饭,没准就成了。可一旦其中有一方是女人,就总会被提出更多无理的要求。您坚持原则底线是对的,否则他们会更加得寸进尺。遇到那种流氓混蛋,您以后别再沾边就是了。”
江榆这番话说得很中肯。
金融圈,资本圈。
女人总会比男人更难!
沈若言深有体会,抿了抿唇:“原来是这样,那……我还是应该,当面和厉总说声谢谢。”
江榆尬笑:“您别为难我了。”
沈若言真的只是单纯想道个谢,他这样说,沈若言也没坚持:“好吧,刚才的事多谢了,你回头替我,和你们厉总说声谢谢。”
“您太客气了。”江榆笑着:“您快点打电话吧。”
“好。”沈若言的特助,今天让她安排出去办事了,送她来的是司机,一直等在车里,接到电话很快就过来接她。
目送她上了车。
江榆转身离开。
他是真心搞不懂他家厉总在想什么,非亲非故的,替沈总解围。不是亲戚不是朋友,那必然是有所图才对?可帮了人家,却连面都不见。
厉总的心思,果然不是他这样的凡人能猜透的!喜欢他为救我而死,重生了得宠他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