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光影斑驳的教室,专业课老师推门而入的声音暂停了周围的喧嚣。 “她!” 此言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你不懂,说不定高冷nv神就喜欢这样的…”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下来,“做点力所能及的而已。” 几天后,我跟着我所属的小分队来到田径场。我们小组为田径队服务,场上训练的有本校运动员,也有外校过来熟悉场地的人员。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没有什麽事情做,只是坐在y凉处看她们或训练或友谊赛切磋。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t解剖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人t,看到r0u身并非枯萎病变而是充血绽放的一面,让我常年紧绷的神经也有一些放松下来。 若说r0ut给我的冲击差相彷佛,那我透过她的r0ut看到了她坚韧不灭的灵魂,让我对她有些好奇。 等我赶到更衣室,里面空无一人。正在疑惑间,突然听到淋浴间传出水声。她竟然这麽快就开始洗澡了!我心中尴尬,正准备溜走,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门把手转动,她换了一身宽松的球衣,一手拿着白毛巾擦拭头上和脸上残留的水珠,就这麽走了出来。 「闲人」?我心中一紧。虽然没有穿白大褂,但我毕竟在田径场旁坐了一下午,她竟然完全没看到我。 「你是医生?」她终於正眼看了我一下,又皱起眉头,「你还没我大呢,撒谎倒是厉害。」 「别管我是不是医生,」我又向前一步,跟她仅一步之遥,伸手拉了一下她宽松的篮球k,果然底下并没有内k的痕迹,「以後还是带一条内k来换,不然挂空挡回家会被风吹到拉肚子哦。」 我还打算逗逗她,却见她如见鬼般抓起长椅上的包,飞速逃离了我的视线。 後面几天,我虽有意故意去逗她,却一直没有得空。偶尔去参加志工训练也是快去快回,因此好几天没见到她。 我转过头,看见收银台旁边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名男男nvnv。她赫然坐在其中,反戴着bang球帽,喝了些酒,脸颊有些红,翘着二郎腿,满脸笑容。 「今天会叫姐姐,乖多了!」她听到这个称呼很高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b那天乖多了。」 「学妹是学什麽专业的?来我们坐一起,坐一起!」 她周围的人我有略看一下,都是田径队的,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也能挂上脸熟。这下我对t院的印象可不怎麽样了,对她的印象就更不怎麽样。若先前只觉得她年少轻狂,现在更觉得她轻浮。 很意外的,隔天早上专业课後她竟然在教室外等我。 我第一次见到她不穿运动装的样子,短袖配牛仔k身背双肩包,与赛场中不同,松弛又挺拔。 「总有一天会成为医生的。」她有些着急,「我听说你很厉害,医学院人人都知道的才nv。」 「那个,我……」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觉得不妥当,立时又放开了,「我昨天喝多了,不是故意那麽说话的,对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那……你今天还会去吗?」她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後。 我们耽误的这一阵,走廊里已空无一人。我走近她,她b我高一个头,想要有气势地看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发现无法在身高上致胜对方後,我选择了动手。 这麽美的场景,虽然我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在愣了半天后却对我说:「这是教学楼,你……不怕别人看见?」她又一次红了脸。我自认为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在脸红什麽。我放开手,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她再一次见鬼般地飞快逃离,看她逃命的样子倒是不至於腿软,就是脸上可以煎蛋了而已。我看到她的样子竟笑了出来,这个傻子。 更衣室的中间是两列背靠背的长椅,运动员们整齐地面向两边而坐,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名志愿者进行t测和记录。虽说只是志愿者,但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我们都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除x前名牌之外与真正的医生无异。 毫无疑问的,我是她的「医生」。 「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志工医生。现在我们开始t格检查,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舒服,请及时告诉我哦。」我强压住心中的爽感,一本正经到。 身t检查,普通身t检查,无非是从头,到脖子,到肩,到手臂,到指节,到x,到背,到腹部,到t0ngbu,到大腿,到小腿,到脚掌。这是基础医学的知识,我做过无数遍。我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在一些特定的t位下,我与她靠的很近,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被口罩隔绝,可她呼x1粗重,x腔起伏剧烈,身上的热气汹涌地扑向我的脸颊。 虽然她是我刻意安排在自己名下的第一个人,可後面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短暂的愣神後我迅速恢复理智,完成了对她的检查。 休息室没开灯,她怕我受惊尖叫先是用手摀住我的嘴,待我看清她的长相这才松开手。她b我高大壮实,将我抵在墙上我完全无法动弹。 「嘘!」她阻止了我继续说话,「等一等。」 「啪嗒」关灯的声音传来,又是「砰」的关门声,外间彻底安静下来。她松了口气,终於放开了我。 「怎麽会,不然我天天练到那麽晚是怎麽出去的。」她自信道。 她推开休息室的门走到更衣室,坐在长椅上,突然说:「你那天靠近我,还有……还有今天,我们那麽近的接触……」 「我对你有很强的生理反应,不是一点点,是很强。」她一边说一边看我的反应,似乎很怕我生气,却还是继续说,「要不是周围那麽多人,我可能……」 「那现在呢?」站在她身前,我问出了一句让自己都惊掉下巴的话。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她的初吻,可的的确确是我的初吻。她的舌尖伸向我,我最初有本能的退缩,旋即又动情笨拙地回应。那天我才知道落日即使是残辉依旧刺眼,它照着我们相对的脸庞,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se的光,我在她不断放开又进攻,长长短短的亲吻里看到她sh润的眼里泛起柔和的雾气。 「再这样下去就出事了。」 「对不起,我……」她连忙将手拿开,又羞愧起来。 「啊?」 「那…明天你还来吗?」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麽问,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嗯,从小就喜欢。」 「哪有!我……」她又愣愣地想解释。 我疾步向外走去,她又一次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後。 「你去找我要g嘛?」我停下来看着她,其实很希望听她说出某句话。她说对我动情,对我有生理反应,但我要的不是这个。至少,不全是这个。 「我……我今天洗完澡有穿内k哦,你上次说完我就有带乾净的来换,不会再挂空档了。」 第二天,虽说志工们可以不用去,可想起她昨天可怜兮兮的眼神和不知所云的话,我还是有些想见她。打听到今天带队的医生是本系的老师,我编好了理由,带着白大褂来到田径队更衣室。 我正想离开,就听见她声音很大地说:「那你们不知道,那年我在酒吧,就学校对面那个,你们知道吧?喝酒的时候,有个姐姐坐我腿上,那才叫漂亮呢!」 「我都不敢想,要是能把脸埋在她nzi里,得有多爽!那我一定要一手抓一个大nzi,捏到她求饶。」她继续说。 「没,这不是年纪太小不敢嘛,但我跟她接吻了。她主动的哦,亲了很久,还亲我的脖子和锁骨呢。」 「谁说不是呢,可惜呀,年纪太小,放跑咯。」医学院众多男生的nv神,昨天帮你做t格检查的就是她。怎麽样,这个心不心动?」 我站在储物柜的y翳里,听完了她们的对话。别的不知道,但她对我是r0u慾,我能确定。我听到她与别人如何亲热暧昧,并没有什麽波澜;听到她说起我的部分,也没什麽波澜。 趁着没人,我进到淋浴间里换了身衣服。又假装刚从外面进来的样子,推开休息室的门。虽然听声音我大概知道她坐在哪里,但还是环视了一周,这才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唔!说曹c曹c到!」她的队友们起哄道。 「那个,我怎麽了吗?」与刚刚高谈阔论截然相反,现在她的声音细如蚊虻。 她跟在我身後,又一次,像一只小狗。穿越田径场,我带她来到了另一头的t育用品仓库。这个仓库巨大,真正堆放的东西却不多,学校最近将它作为伤病运动员安置中心使用,没有人来,钥匙却在校医团队手中。而其中一把,正在我手里。 「那倒不是,」我们进到仓库,而我後关上门,又从里面上了锁,「只是这里没人,说话办事都很方便。」 「所以酒吧姐姐是怎麽坐在你腿上的,像这样吗?」我对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动心,只有胜负yu,「抱着你亲的时候,就像你昨天亲我一样吗?」 她脸se大变,我却视若无睹,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脖子,学她昨天的样子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上半段解开,我才放开她。我的x部虽然不算很大,但饱满圆润,随着扣子的解开,它们争先恐後地挣脱束缚跳到她眼前。她似乎被吓傻了,一动也不敢动,又移不开视线,就这麽僵持着。 她说不出一个字,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也不再需要我的引导。不得不说,她触碰我与我触碰她时一样,我心里和身t都如同触电一般su麻。她感情经历丰富,我却是头一次。她r0ur0u的我胯下暖流不断,难以自制地sheny1n起来。 我攀上她的脖子,连吻带咬地挑逗她的喉咙。她彻底解开我的褂子,反身将我压在床上。 「衣服都脱了,还怎麽控制?」我抚0着她的脸,又引导她的手隔着内k感受我的热泉涌动,故意娇柔又委屈地看着她,「姐姐,姐姐,我真的不如她吗?」 我听若罔闻,抬腿夹住压在我身上的她:「姐姐,姐姐g我好不好?我好sh啊,好喜欢姐姐……」 她脱掉自己的衣服,与我肌肤相贴寸寸相亲。她吻了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不,吻不足以形容,是t1an舐,是品嚐。她让我的yda0如海水般cha0涌不止,让水流渗出内k,沾sh我们身下的床单。 我已经说不出编好的sao话,她也沉默着一言不发。我们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压抑地sheny1n着,拼命把对方抱在怀里,似乎在用余下的生命力去完成这一次xa。她的冲击带出极具羞耻感的撞击声,可我大脑一片空白,y蒂在与她腹部不断的摩擦下肿胀难忍。很快,我感觉到什麽东西突破皮肤的包覆喷涌而出,同时一gub先前任何时候——我sh0uy1ng的时候,她吻我的时候,都巨大的水流涌出yda0口。我双腿夹紧她,全身颤抖,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ga0cha0完的我已经清醒了一些,有自知之明自己跟她没有熟到要叫「宝贝」的程度。不知道她想起了自己与谁在床上,虽然她明明跟我在床上。 她吃痛,又似乎很享受,还是抬起身子看着我:「咬这麽狠!」 情慾之下,我们看着彼此似乎都有些尴尬。我再也没有勇气说出刚刚那些sao话,她看着我的0t,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啊?我没反应过来,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其实有些尴尬。我设想了很多发展方向,也是我故意引她来此,但就这样发生了关系,我还是有些愣神。而且我也不知道此时该为她做点什麽,我是不是也该让她ga0cha0一次? 对天发誓,我真的是想问她「想不想要一次ga0cha0」,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噢,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那个,我是不是也应该帮你……」 「以前有人想碰?」我立刻抓住了重点。 「不喜欢别 「不是,这……这不一样啦。」她坐在我旁边,脸颊红晕未消。 「不……不是,我……」她神se紧张,嘴又笨,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起来,你也没有很抗拒嘛。」我笑着说。 「你叫谁宝贝?」我表情不改,「酒吧姐姐?还是哪个nv朋友?」 我突然有些心虚:「我可不是你的宝贝。」 回过神来她也穿好了衣服,低头站在离我不远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沉默了一阵,我提起脚边的工作包,打开门锁:「那个……我先走了,我……」 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看了看全身是汗,连头发都sh透的她,又看了看一身狼藉的自己,想拒绝开口却说:「我们回去收拾一下,六点半在西门见。」 田径场不算太大,我们的宿舍在相反的方向。她仗着自己跑步厉害,坚持要陪我走到宿舍楼下。 可,我一路上同样的沉默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压住我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