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初这么一提,慕意清才发现她主动越过了三八线,毛毛虫夹在两人中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景初的心跳声隔着睡衣砰砰作响,心里不老实,手却很老实,只是在后背继拍抚着。
慕意清微仰起头,在她的下巴处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往自己的位置退了回去。
“就这啊?”景初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不满道:“想要这个。”
慕意清看她没个正行,将毛毛虫摆放好,回复她说:“明天拍戏就有了。”
景初:“……”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哪壶不开提哪壶,早知道不说明天拍戏的事了,这下好了,人又惹生气了。
但是慕意清,真的好爱生气啊。
……
早上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在了卧室洁白的床褥上,床上的两个人紧紧相拥,毛毛虫早就被挤到别的地方。
隔着一段距离,慕意清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才缓缓睁开惺忪睡眼,在景初的怀里仰头看她,冷冷清清的。
她伸出手指抚摸景初的眉骨,最后落在嘴唇上,贴近轻轻亲了下,轻轻地触碰景初是唇瓣,感受属于她的景初。
“不要偷亲我。”景初莽然睁开眼睛,嘴角挂着笑意。
从慕意清摸她脸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本来没醒的。
迷迷糊糊地嘴巴上甜甜的,堪比草莓糖那般,只是短短碰了一下,她意犹未尽。
只好睁开眼睛,问她。
“不让我亲你,大早上的偷亲我,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她将慕意清搂在身边问她。
偷亲被抓包的慕意清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目光在空气中交汇。
“提前试戏。”她如此解释。
景初勾唇笑笑,偷亲不敢承认,还只许百姓点灯不许州官放火,这女人属实过分。
“这样啊?要不要再试试?”
门外的时真最终没忍住,拿了房卡,开休息室的门,来到客厅又冲里面喊。
“姐,醒了吗?吃早饭。”
她姐生物钟准时,这个点应当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出发,现在卧室门紧闭。
时真顿时头疼。
慕意清没回景初的话,白了她一眼,“起床洗漱吃早饭。”
景初懒懒地向后一躺,“不吃早饭,不吃早饭,再睡一会儿,你吃完了叫我去片场。”
慕意清还想说些什么,时真的敲门声落下,她起身开门。
时真贼眉鼠眼地看她,从脸颊到脖子又到手指。
慕意清被看得不自在,她抿唇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