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这里的铁板烧之所以有花香是用了一种特殊的调料烹制的。” 白忍冬的眼睛亮了起来。 “遗忘之辣?”白忍冬反问。 黑衣男子的目光落在他们的脸上,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程有麒的声音略微颤抖。像是在配合老板的“演戏”一样,提问略微夸张。 说完之后,老板就走了。 “冬哥,我就是特意带你来体验这个的。” 一会儿之后,思绪又回到现实,白忍冬开始捂着肚子想笑,还说很有趣。 他们吃完铁板烧,买了水。 但是白忍冬跟着程有麒在小巷子里绕了一大圈,都没找到那家店。 白忍冬说,“没关系,反正也吃饱了。没吃到,留给念想,下次你再带我去吃。” 晚上天黑了,程有麒拿了学生证,把白忍冬带进去逛校园。两个人在路边走,遇到几个塞各种宣传单的学生。 白忍冬笑着说,“真高级。还有门禁卡,我上大学那会儿住在七楼,都没有电梯,每天都要爬楼梯。宿舍的木板门破得使劲踢一脚,就能踹开。” 程有麒说,“我们学校是新盖的楼,而且学费平均三四万一年呢。你们是好学校,有国家补贴,学费可能才三四千吧,我五哥念的学校学费就才五千。” 白忍冬看到“艺术学院”对面就是“电影学院”的牌子。是两栋大楼。 程有麒充当起了小导游,走在白忍冬前面。“学艺馆,主要是陶艺。” “我带你去看影像馆。” “下一届毕业的可能要升本科了。” 白忍冬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这些院校的消息,因为它们从来不在自己的选择范围内。 白忍冬跟着程有麒到行道树下走,月光清辉,有丝丝冷意。月桂果然香。 … 白忍冬记得敬书之前好像说,去年年假放了二十天呢。今年是十五天。 白忍冬来公司五个多月,年终奖拿了两万。程有麒来公司接近一年,年终奖有三万。其他的人不方便去打听。 程有麒还非常得意地对白忍冬说,“冬哥,我就说当初那舞没白跳吧!” 程有麒当时还说,“不跳就没有年终奖。”多少像老板的一句玩笑话。 这都不给老板拜个早年,真说不过去。 白忍冬根本不奢望年终奖,原本打算躺平只是随便找的工作,只是没想到这家公司还挺不错的。原本以为在小城市给南方老板打工,没有年终奖是理所当然的,能有两千老板也是大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