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导演,今天是疯了,让我徒手扛着摄像机,满大街地追着演员跑…” 程有麒赖着白忍冬,非要一起睡。 也不知道睡死之后,小狗狗有没有对他做什么,做了就做了吧,白忍冬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他意识完全清醒不了。 两个人累得整晚打鼾,鼾声此起彼伏。 睡一天就睡一天,白忍冬早上真没起来。但是程有麒却一大早起来去看他的月季花,叶片又是湿润的,土壤也是。 程有麒点开手机,仔细检查这几天拍到的监控,非常认真地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拍到任何人接近过这盆花?但是为什么?难道… 连房间的四个角落都像要坍塌下来一样。房间里既阴湿,又怪冷。 “冬哥!冬哥!你快醒醒!我害怕。” 白忍冬起身听到程有麒叫他,还听到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的,空气很干凉。 “冬哥,我好害怕。” “天已经亮了。大清早的害怕什么?” “冬哥。有鬼。” “就是有。鬼要吃我的花。” “你最近神经绷得太紧张了吧?” 程有麒依恋地小声恳求中,是有点“父子情”在这里面的,白忍冬一方面是对他感到无奈,一方面是对他感到担心。 白忍冬舒了口气,轻轻拍拍他的背,又摸摸他的脑袋和后劲,安抚他说。 程有麒已经洗好脸,但是穿的是睡衣。 白忍冬让程有麒先换好衣服等他。 白忍冬没睡醒似的,感觉脑子里还是昏昏叨叨的,眼睛里还有工作时剪的那些素材的片段,和洗脑的切片音乐。 白忍冬很自觉地转过身去,没有看他。而是缩到程有麒的床上,拉上被子在被子里换裤子,一副十分拘谨的样子。 连续跑外景,工作太辛苦,又没办法好好午休,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来。 收拾好之后,白忍冬拿了钥匙和包。 阎西越不知道上哪,他也没跟人说。 坐上了副驾之后,他才问白忍冬。 白忍冬说,“去按摩。” 白忍冬说,“一百八十八一位,先蒸后按。我就去过一次,感觉还行。” “冬哥。你车这是往哪开呀?该不会是要带我去瓢娼?先说好,瓢我可不去。” “冬哥,我还是雏男…” 程有麒还没走进去,就担心这地方不正经。程有麒完全拿不准白忍冬的取向,还处于默认他就是直男的这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