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一百两(1 / 1)

热水和矮塌一起被抬进屋里。 孟楼皱眉,斥道,“胡说什么?” 孟楼看着掌柜眼底的探究,凉凉扫了他一眼,突然嗤笑,“我睡床上还是睡地上,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作势要抽出手中的长剑,“是谁让你打听这些的?问这些有何用意,还不从实招来!” 掌柜见他要恼了,忙讪笑着赔罪,“是我该死,我也是闲来无事,关心一下客人您罢了,没什么其它的意思。东西我已经送到了,两位客官慢用,我先走了。” 被孟楼眼风一扫,顾不得脚上的疼,忙跑走了。 孟楼双手抱胸,“没什么,就是碎嘴子打听爱打听,被我吓了一下。” 屋内有一张红木的圆桌,另有几个小凳,还设有一张屏风,热水便放在屏风后。 门关上,褪去衣衫,赤脚踩进热水里,热意漫过全身,容音轻轻呼出一口气。 出门前照旧是化了妆,容音打开自己的首饰盒子,从中挑挑拣拣,拿出一根清透的玉簪,揣在了怀里。 容音下去时,孟楼正坐在大堂中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摸着剑鞘上的纹路,一阵熟悉的香味传来,他抬头,就见容音已经翩然而至。 孟楼撇开眼,站起身,拿起长剑,率先迈步,“走吧。” 怀阳城中没有宵禁,此刻天虽然黑了,外面却还热闹着,来往的吆喝声,行人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听着很高兴。 孟楼先容音半步,来往的人群便都侧着他过去,给容音留出了一寸的空间。 孟楼偶尔回头,见她的神色,问,“想要?”手往怀中伸,作势就要掏钱。 两人拐了几个弯,在一处门前停下。门匾是上好的紫铜木,写着烫金的五个大字,“永乐典当行。” 进门后入目便是一个博古架,上层放着一些玉器,中层放着砚台、印章、香炉等古董。 容音家中也有这些东西,亦能辨认出一二,皆是品色不错。 珠子碰撞的清脆声在屋中响起,容音走到柜台前,道,“当东西。” “活当。” 容音从怀中拿出那只素色的玉簪出来,“这只簪子,掌柜能出多少钱?” 和容音心中的估价差不了多少,可见掌柜的是个实在人。 掌柜笑着摇了摇头,“姑娘,恕我直言,您这玉簪的款式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了,根本当不了这么多钱。更何况你还是活当,若是死当,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个价钱。” 掌柜有些犹豫,他心中给这个东西定的也是一百两,刚刚说八十两不过是觉得她一个个小姑娘不懂得市价行情,才故意压价。 说着,她作势要将玉簪拿回来。 掌柜松了口。 掌柜将玉簪拿在手里,眼睛又瞄上了容音的发间,“姑娘,你头上那只蝴蝶金簪当不当?我出二百两。” “姑娘要是嫌钱少,我们可以再谈谈。”掌柜犹不死心。 容音仍是摇了摇头,“这只金簪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无论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的。” 他将玉簪小心收起,而后走进博古架后的屋子里。 她自己本不会这些,外祖母家在江南,是做生意的,她偶尔去过几次,见他们如何与买家卖家打交道,慢慢地也懂了一些。 孟楼没说话,只是脸色有些沉,嘴唇绷成一条直线,似乎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过了会儿,老板撩开帘子走了出来,将银子递给容音,“姑娘点一点。” “好嘞,姑娘慢走。”意了,欢迎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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