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这是我家,你是我的人,我就没有不能做的事!”凌绍不喜欢用这种方式,但是萧影洲真的惹怒他了。 既然说不通,那就关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 他心里有气,动作也没有留力,挥开的力道一下朝着萧影洲的鼻梁位置撞过去。 镜架鼻托连带着又砸向他的鼻梁。 凌绍瞬间僵住,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我、我看看……” 凌绍霎那间脸色铁青。 所以他平时都很注意和萧影洲嬉闹的力道。 萧影洲等疼痛麻木过去,才松开手,鼻梁上已经被撞出深深的一道红印。 冷静下来反思 伶牙俐齿在看到萧影洲鼻梁上的那道红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向安一直在门外偷偷听里面的动静。 向安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 向安立即看向萧影洲,不住道歉,“萧先生,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可他是冲我来的,我原本想离开,把他引走,他就不会再找你们麻烦。可老板说,我一旦离开国内,就再也逃不掉了。”向安很低落,他不喜欢主人这样。 萧影洲见他小可怜的模样,摸了摸向安的头,温声安慰,“凌绍说的没错,在国内你还安全些。况且这次,他不仅仅是冲你来的。” 他表情很认真,那双纯粹干净的眸子里是绝对的忠诚。 “他不是冲我来的。” 萧影洲道:“他是冲着凌绍来的。” 司晏炀对付他的手段都只能算是挠痒痒,他们完全有足够的证据去反驳,对他的名誉就算再有影响,也严重不到哪儿去。 在国内这种环境之下,既然想要将向安带走,就绝不可能做出过激的行为引起警方的注意。 司晏炀想要对付的,一直都是凌绍。 事实证明,凌绍在这种不胜其烦的阴招里变得急躁,想要控制,想要表现出男友力,反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爱的太快,但相处期间又只看到了快乐和甜蜜,来不及去思考和沟通更深层次的东西。 萧影洲看着电梯,对向安道:“你下去找找他,让他回来。” “我就在家里,暂时不出去。” 凌绍没走远,坐在自己的车子里,带着耳塞,不想听外界的任何声音。 就一个萧元禾来了,就闹成这样。 他是不想让萧影洲出去上当受骗才想把人关起来,又不是真的要将他软禁一辈子。 不听他的劝告非要去见萧元禾,也不怕是圈套,还骂他。 他又狠狠抽了自己手背一巴掌。 咚咚咚。 凌绍抬头看过去,他以为是萧影洲下来找自己,可一看是向安,沉着脸降下车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