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等别人狮子大开口，小高觉得不如自己先说，这样也让张喜乐开条件的时候心里有个底。
“张叔叔的一席话让小辈今天胜学了九年义务教育啊。”小高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我想着卖给别人也不方便，不如您开个价吧。”
张喜乐哪里不明白小高的意思，但他觉得现在还不是点头的时候，要是等他这边有动作了，另一头张万山死死咬住不放，最后惨做冤大头的一定是晨阳集团。
“别别别，”张喜乐受宠若惊地摇摇手，话也很直白，“现在谁不知道张爷在盯着你这块肥肉，这水太深，我可踏不到底。”
“这······实不相瞒，我还没跟张爷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其实也简单，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他们既然想要当然会诚心诚意地来跟你谈。就是在拟定协议的时候，你把自己要继续留在公司里的意愿表达一下就可以了。”
看样子小高真的是个商场小白，本身也没什么天赋，张喜乐之后有秉着长辈的身份，教了他一些比较基本的套路，直到傍晚两人这才尽兴而归。
后面几天南城的大事主要就围绕着长风影视这家老牌公司花落谁家展开，就连远在内地的姜燃都不得不跟着一倒听说了，没想到最后将其吞下的会是晨阳集团。姜燃会想起自己之前和张喜乐相处的情景，实在想不通他竟然还会有这么大刀阔斧的一面，果然对生意场上的人永远都不能下盖棺定论。
“之前不是说张爷瞧上了嘛，这才几天就又变卦了。”说话的是和姜燃在同一间化妆室的内地女星，这几天因为拍外景，唯一的一间化妆室匀给了他们两，其他角色基本上就是在车上解决的。
若是在南城，就算有同样口无遮拦的艺人开腔，周围的人定然也是不敢多说的。但因为现在是在内地，山高皇帝远的，他们对于什么张万山都只有个模糊的印象，顶多握过几次手，吃过一顿饭。
所以在这个女明星之后，立马就有人跟着附和道：“晨阳胆子也大，连张爷的东西都敢抢。”
“诶，说不定是张爷觉得不赚钱，就放弃了。”
“那也没有到嘴的鸭子这么放的道理。”
女明星听见对方的话，下意识地从镜子里朝背后姜燃那边瞥了一眼，倒巧不巧地正好对上姜燃同样从镜子里看过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