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会吵架,总是被欺负,吃了亏也不会说。 “老夫人,门外有人来,自称是您的二儿子,叫余文海。” “难怪我今天总是想起他,还真是经不得念叨。” 慕青兰沉声说道:“告诉他,走错了。” 余文海听到李云风的回复,怎么都不愿相信。 “定是你这刁奴见我穿的破旧,故意刁难我。” 如今不在军中,李云风也是甘宅的管家,府中的护院自然也是对他尊敬有加。 这余文海,恐怕说的并非谎言。 “如您所说,我只是个奴才,听主子办事,主子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余少爷请回。” “我不走,我要见我娘。” 见余文海这般坚持,李云风没有继续劝说,而是当作看不见,吩咐下面的人不要理会。 盼娘烦躁极了,她只好打开放菜的地窖,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菜。 甘甜微微露出一个无齿的微笑,深藏功与名。 直至傍晚时,才有一男一女带着护卫回府。 人都进了宅子,他才激灵一下坐了起来。 慧娘和在家时不一样了,在家时慧娘总穿着一身粗糙的布衣,虽然长得漂亮,可总是污突突的,如同蒙尘的明珠。 这还是他在家时可以随便欺负的妹妹吗? 白日里人来人往的,他敲门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可晚上就不一样了。 不一会儿,甘宅门口就聚满了人。 人越多,余文海喊得越来劲。 “妹妹,我是你二哥啊,你不记得二哥了吗?” 门外吵得厉害,即便甘甜在后院都听到了。 公孙越夹着菜,假装不经意的扫了慕青兰一眼,只见她的脸阴沉着,筷子都不动了。 “去,叫人把他轰走,轰的远一点!” 二房的作风慧娘是不喜的,但站在二房的角t度来看,大房是个拖累,想分家无可厚非,可至少也要等到大哥的身体好了在分家。 “轰走是没用的,即便是现在轰走了,二哥也会再来。” 甘梵仁伸出修长的手,帮慧娘揉着脑袋。 甘梵仁对这个便宜二哥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是个奸懒馋滑的。 “不行!” 都是自己身上的骨肉,慕青兰自然都是疼的,也因此她忍不住埋怨起了老二。 老二分家的行为,不仅仅是背弃了老大,更是将三郎和她这个做娘亲的弃之不顾,让他回来? “既然他不走那便报官,将他抓起来,关他个十天半月。” 慕青兰声如洪钟,显然是气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