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瑜赶到医院的时候蒲南柯已经做完手术了。 蒲南柯被转移到了单人病房,白瑜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老人正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拄着拐杖样子有些颓废,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的身边跟着很多人,但那些人表面上是在关心蒲南柯和老人,实际上心里在想些什么却不知道。 白瑜隔着门去看安静躺在床上的蒲南柯,原本想进去,但思索了一下后还是决定再等一会儿进去。 白瑜坐在了老人的身边,她并没有主动向他问好,并非她没礼貌,而是她还记得之前这个老人派人给她下药的事情。 老人侧眼打量了她一会儿随即转过头不回复,似乎是觉得她应该对他再恭敬一点。 老人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但还是不回。 老人这才开始正眼看她。 安静的医院走廊里,两个人沉默着去听着里面的对话缓缓进行。 后面的对话白瑜并没有让他去听了。 “关于这一点,我只能说,除了范斯的心机和手段太深了之外,还有一点大概是因为您。” 老爷子冷哼一声,发出一声冷笑:“怎么,如果不是我收养他们,给予他们必要的物质,现在他们早就饿死或者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他们做出这等子混账事,反而还要回过头来怪我没给予他们感情没培养他们好好做人?” 白瑜也笑了:“所以您得到了什么回报呢?” 她继续平静地插刀:“事实上您并没有得到任何回报,反而被您的孩子给踢下了台,看着本就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朝分崩离析,如果不是后来南柯哥哥上场和范斯斗,保护了您,您或许早就被炸死了。” “我以前看过希腊神话,看到里面弑父夺权的堤坦之战时总觉得不理解,为什么这样一场权力的更迭会显得格外残忍,现在想想,也许是因为无论是神还是人,在绝对的矛盾和利益面前,亲情显得太过渺小虚妄和不重要吧。” 她最后站起身,往病房里走去,不回头,而是一句话拍板定调:“我会让范斯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并且,未来我也不会再让南柯哥哥为了您受伤了,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利益的角度。” 白瑜进了病房,蒲南柯正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眉毛却微微皱起,看上去似乎睡得不是很平稳。 她有些心疼地想要去看一看蒲南柯身上的伤,于是她轻轻地去将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一个角落,就看见离他心脏不远处的地方包着止血绷带和纱布,白瑜将手伸了上去想要摸一摸,又在离伤口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 低着头盯着蒲南柯出神了好久,白瑜在想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南柯哥哥的能力是治愈……那要是提升他的能力,会不会他恢复的就要快一点了呢? 蒲南柯是在生死交界处被人拉回来的。 说来好笑,他总感觉以前的人生有多顺利,后来几次叁番的与死亡接触就让他显得有多狼狈。 “南柯哥哥!” 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他惊愕,就看见白瑜对他笑:“我们回家吧。” 白瑜半跪着,尽可能地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在蒲南柯身上,她半脱下了蒲南柯的裤子,释放出那沉睡着的巨龙,然后她试探性地去抚弄那东西,虽然有些害羞,可是目前在她心里,没什么比让蒲南柯早点恢复起来更重要。 在肉棒变得半硬的时候,白瑜松开了手,她将自己的内裤脱下放在了一边,然后试着自己抚慰自己,让自己多流出些体液来。 她试图将肉棒对准小穴,但不知为什么,那东西莫名地很滑,总是在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滑开。 她抬头担忧地看了一眼蒲南柯,结果他却只是闭着眼看上去似 白瑜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奋战。 蒲南柯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面色微红地双手撑着床沿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摇晃和小声喘息。 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意和快感以及她身体的颤抖都在告诉他这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