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内,白瑜觉得似乎这间医院设置的几条规定带来的影响已经被她赶上了一半了。 两个男人同时回头,开始回忆。 白律司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我在探查的时候有见过综合楼那边出现过穿白大褂的人,就是因为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才顺着他们这条线索继而找到了废弃地,也许跟那间被封闭的房间有关。” 戴维泽歪头看着她:“估计时间不够,一晚上查三个地方,就算没有追兵追我们估计也做不到。” “除非分工,或者再拖一会儿时间。” “行,自由活动时间快到了,我们就都先回去,凌晨的时候到住院部一楼集合。” 三人各自散了。 护士准时来给她打针吃药。 只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白瑜皱了皱眉,心下感觉到疑惑。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她。 白瑜微愣,默默地收回手心的那团火,冲她摇了摇头:“抱歉,你的妈妈似乎不在这里。” 她看上去很是失望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姐姐,我知道了。” 小女孩抬头看她,似乎不太能理解她在问什么。 白瑜问她:“妈妈叫什么呢?” 白瑜:“……那你叫什么呢?”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她:“我叫小爱。” 昨晚那个女人在找的女儿,难道就是…… “在哪?她在哪?!” 白瑜心下一慌,下意识就要伸手拉着小女孩进房间。 小女孩却是对她笑,伸出一只看上去似乎因为打针而发肿的手,手指还带有许多细密的伤口:“呀,看来是跟我捉迷藏的人发现我在这里了!大姐姐,谢谢你告诉我妈妈不在这里呀,我先走了,下次见。” 白瑜下意识想要大声喊住她,可在她开口时忽然想起来那个规则。 在人发现她之前,白瑜关上了门。 坐在沙发座椅上的几人都有些沉默地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文件。 他一说完,议论就纷纷开始了。 “那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忍了?呵,也对,你没进牢,你当然无所谓,反正我忍不了,一定要弄死他我才能甘心。”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南柯吗?他都能让人家首相出手相助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蒲南柯神情冷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知道面前的这些人想要推翻范斯,但又怕他回过头再进行更狂烈的报复。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范斯从噩梦里醒来。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唯一给过他爱的姐姐。 他要爬的更高,就不能只被困于爱。 “范董。”莫舒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电话那头的莫舒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受的伤,他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还是很惦念你们逝去的女儿,幻觉出现的更频繁,心理状态变得更为不稳定,精神力波动的更大。” 莫舒回复:“不会,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莫舒挂完电话后,又立马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莫舒等了对面一会儿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近期的发疯杀人事件越来越多,恐怕再多起来的话,政治局这边不好交代吧?另一方的人一定会开始调查这件事,到时候追根溯源查到你的头上,就难以回头了。” 莫舒挂了电话。 女人的精神力量比上一次要高出许多,要是自己还按照上一次使出力量的话恐怕伤的会比这一次要重的多,但不知为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 这似乎,是在和白瑜做爱之后获得的。 莫舒站起身离开,临走前他留下了那支带有录音功能的笔。 当然,前提是对方要发现这是个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