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中心的前几天,白瑜很努力地适应着她的工作和生活。 心理上的一些小落寞总是伴随着听完别人的倾诉后在自我调整时无意间流露了出来。 莫舒是一个真的很善解人意的人,偶尔见面了会主动和她打招呼,有时候下班了还会主动提出载她一程,甚至有时候看她一个人要去吃饭,还会委婉地问她要不要一起,话语之间是尊重和征询,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政治局的人没有主动找她,倒是曾睿不知从何处知道了她的手机后主动加了她的好友并给她发消息:记得定期来测验。 原本白瑜以为自己能够平静地渡过这段时间的习惯期,结果就在第一个星期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一个见过面但不怎么熟悉的同事端着一块小蛋糕来到白瑜的面前。 她接过小蛋糕,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白瑜说好,用勺子轻轻刮了一勺入腹,她还想说:礼物我明天补给你。 她走的匆忙,白瑜有些困惑,可是没多想什么。 “诶,莫医生,你怎么还没走呀?” “这样吗?那你这算是加班了吧,真辛苦。” “嗯嗯,我就先走了,莫医生再见。” 白瑜走到门口按下了电梯。 远处盯着她的人打了个电话:“家主,已经发作了。” “是。” 她把已经坐上电梯还未来得及按动楼层的白瑜直接带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白瑜觉得她似乎像是在奸笑一般。 女人话还没说完,白瑜就已经挣脱开了她。 白瑜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选择了从另一侧的楼梯跑去。 她大踏步下楼,拼了命地想要向下跑去,可是终究身体还是被药物所拖累了,她停在楼梯间气喘吁吁,见女人没有追上来,白瑜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就又开始跑,可终究是越跑越紧张,越跑越害怕。 “呃……呜……”白瑜双手去抓那条捆着她的绳子,可是后面的那个人力气似乎特别大,白瑜被勒到动弹不得。 难道……是两批人? 她拼了命地想要呼吸,可是却越来越呼吸不得。 上次死亡,她想,她还没给蒲一梦过生日,还没回去陪父母吃晚饭。 真的,两次都死的那么莫名其妙,真让人愤怒啊。 “啊!”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白瑜感觉到脖颈的绳子掉落,她赶忙用力呼吸,凭借着意志用力向前跑。 白瑜不敢再看,拼命往前跑。 他还想继续追,可这时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男人咬牙,必须杀掉所有看见的人,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刀,就要往莫舒身上刺。 “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继续试了几下,结果莫舒只是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他可笑又无力的动作。 莫舒忽然笑了一下,他站在高处,面对再一次想要上来的男人伸出长腿看似轻松实则力道很大的重重一踢。 莫舒从兜里掏出了电话,给警局打了一个,然后又给蒲南柯打了一个。 “今天中心出了点事情,可能没办法招待你了。” 莫舒低头看了一眼晕厥的男人和刚刚那个被砍的浑身是血的女人,眼底闪过一片冰冷。 莫舒说完就挂断了,蒲南柯放下电话,看向面前正开车的小陈,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 小陈默默在心里为自 白瑜一路磕磕绊绊,终于跑到了一楼,就在她往大厅方向跑的时候,忽然她的腰被一双强有力的手给搂住。 “别怕,是我。” 莫舒低头看了一眼白瑜被摔破的衣服、凌乱的头发和受伤的地方,眼里划过几分心疼。 可她的身体还是感到十分燥热,她强忍着,只觉得从自己的小穴里不停地流着水,已经打湿了内裤,让整个下半身都有些黏糊糊的。 车门一关的时候,白瑜只觉得呼吸又开始变得不通畅了起来,下半身似是有许多蚂蚁在啃咬一般痒呼呼的。 衣服给她弄得凌乱,她手隔着内裤去进行半自慰,这样的动作被正想要开车出停车场的莫舒一览无遗。 白瑜的动作还在继续,甚至动作开始越来越大,还半带着喘息声和娇喘声。 “痒、好痒、好难受啊……” “好冰……” “唔啊……好冰,好舒服。” 他也开始粗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白瑜,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法让她理智和冷静下来,他竭力让自己保持平稳,余光在车内不停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