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1 / 1)

“换上我们的姓氏,从此之后彻底的做一个好nv孩,好不好?” 英国肯特郡的曾经因为其漂亮的田园风光被誉为“英格兰的花园”,但是伴随着20世纪煤田的开采,这里的景se逐渐被各种重工业所改变。 这栋花园的草坪上,于真感受到了三个清晰的触感:脚底下被石头扎破的疼痛,和被马靴摩擦而有些红肿疼痛的大腿,最后,就是那炳枪/管的冰冷的金属质感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带来了剧烈的不适感,她们根本都没用什么润滑,也没有forepy,就直接就cha/入…… 她的视线向上,越过了在她身上的kasia和afra,落到了天空中。于真发现,肯特郡下午有些的云朵都是白灰se的,散发着冷漠的感觉,只是在那里看着,也不来救她…… 于真感觉自己看着云朵的视线里,逐渐模糊起来了……大概是因为自己哭了吧。 似乎在这件事情上,上天很快的让于真如愿以偿了,她真的昏过去了,她再也不用闻着青草的味道,忍受难以承受的疼痛了。 她眨了眨眼睛,她的视线还很模糊,但是周围都是一片暗红se。哦,她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还在那件y森恐怖的维多利亚时期风格的房间里。嘛,不过,反正以自己的处境,其实在哪里也都是一样的…… 一杯热茶很快送到了于真的嘴边,送茶的人的声线温柔:“honey,你想要来一点茶吗?” kasia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话里面的讽刺意味一样,她颇有风度的笑了笑,转过头去喊了一声afra。 “我好多了。”于真面无表情的回答了afra的问候。 于真听了这句话心里连一点波澜都没有。而afra却凑到了她的眼前,遮住了自己看墙上那幅《夜巡》高仿品的视线,非要与自己对视。于真移开了视线,她不想与afra对视,她问:“什么惊喜。” 嗯? 但是当她真正拿到那张卡的时候,于真彻底的愣在了原地。 而这种用连词符号将两个姓氏串起来的行为,是最近十年才兴起一种相对“平等”的做法。按照传统,妻子与丈夫结婚之后会随丈夫的姓氏,而后来兴起了一种,妻子将自己的姓氏用连字符将丈夫的姓氏串起来进行改姓的做法。 于真的呼x1有些急促起来,饶是她经过了前两天的事情几乎已经不在对kasia和afra的行为有任何波澜了,她仍旧对这件事情无法接受! afra不是很在意的耸肩,指了指那张卡,对于真说:“你原本的姓氏‘于’可以作为你的中间名使用。” 于真越想越着急,wallenste-wojcik?这个愚蠢的带着连字符的姓氏要是用中文读,简直长的诡异,她不自觉的抓住了kasia的肩膀,焦急的问kasia:“到底改没改?” “不!不!我不想改!你们的姓氏根本不好用中文读出来!”于真着急的否定了kasia的询问。 于真低下头去没说话。但是她一低下头,她就看见自己的id卡上那串长长的姓氏,wallenste-wojcik…… 一种从心底升起的无力感和疲倦感逐渐随着她的血ye,输送至她的全身。于真在远远的看了一眼对面墙壁上挂着的《夜巡》的仿品,她真的疲倦了。她就像是一艘残破的小船,努力的缝缝补补,天真的想要挣脱出驶出这激流,但是终究被撞得头破血流。而现在,而现在,这艘船的名字都必须被改了…… 如果我随波逐流的话,就像afra一直告诫她的那样“转变自己的思想”,生活会对她好一些吗? 这时候,afra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换上我们的姓氏,从此之后彻底的做一个好nv孩,好不好?” 于真闭上了眼睛,梦呓一般的做出了回答:“好。”常好,好像一切都解放了一样。她再也没有了心惊胆战的压力和以前y魂不散的紧张情绪,而最令她以前困扰的,所谓“受害者”身份似乎也离她而去…… 她似乎真的很幸福。 节日的时候,哪怕是端午节这种于真已经很久都没有庆祝过的节日,kasia和afra都贴心的做了功课,美名其曰让她们也一起拥抱彼此的文化和身份,都给她准备了礼物。 于真抬起头,有点着急的打断了爸爸的话:“不是这些!你觉得她人品好吗?她适合我吗?” “我想听一下你的看法。”于真转过头去,她看着面前养得很好的大小天鹅在水里扑腾,她说:“毕竟,你还是我爸爸…我相信你还是ai我的,为我好的。” “是的!太对了!”于真有点惊喜的看着父亲,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还看出来什么?” 感觉于先生要扯到商业方面去了,于真赶紧打断,还是有点着急的说:“对,她就是很有c控yu,她就是很想让别人都按照她的意志行事…” 法拉利后座上强行的拍照,自己在泰国海边被呛水的感觉,和肯特郡别墅里带枪的追逐以及最后羞耻的惩罚……以及最后自己顺从之后难得的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都一gu脑的涌上于真的心里,将她的心搅得一团乱麻。她努力的吞咽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开口,很微弱的说:“她这一点是有点双刃剑的感觉……” 但是于真就沉默着,不说话。 于先生想了想,他话锋一转,换了一个切面跟于真讲话:“其实afra这样的x格,也何尝不是一个双刃剑呢?一种程度上,她挺可怜的,她将太多的jg力都放在她自己的完美主义和c控yu的追求上,其实她错过了生活中许多的美好……” 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是的,afra的确将太多jg力放在她的c控yu上了,也即是自己的身上。 如果从这个角度上看,afra生活、工作的重心不都是自己吗?一切都以自己为转移。鬼知道她为了ga0好这一切花了多少时间和jg力? 这样想起来,自己还真是kasia和afra生活和工作的一切中心…… 于真努力的寻找一个类b对象,最后,她找到了——她们就像是封建时期的后g0ng妃子一样,所有的心思都在皇帝的身上,她们或许有自己的事业、理想、政治观点……但是她们一切的中心仍旧是自己,不是吗? “真真,真真!”于先生的话将于真唤回现实,他问于真:“你在想什么?” 这句话在于先生的眼中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nv儿因为觉得恋人太ai自己了,而把对方称之为yu望的奴隶?这怎么听怎么诡异…… 于真若有所思,没有正面回答于先生的问题,她说:“我已经有想法了。” “因为,我已经长大了,能够知道怎么做了。”于真打断了于先生的话,替他讲完了他未讲完的句子。 于真在海德公园与爸爸分开之后,她拿着爸爸送给她一瓶酒往回走。这瓶酒于先生是他们在国内投资的酒窖今年所生产的“酒王”,口感舒适醇厚,值得珍藏。于先生让于真将这瓶酒作为他送给自己nv儿恋人afra的礼物,而他明天将会正式跟afra见面。抚0着酒瓶盖上凸起的象征“酒王”的金se印徽,她笑了,她没有多说什么,她高兴的与于先生道别之后,步行着往帕丁顿公寓走。 帕丁顿公寓。 needy。 她拿出了那瓶酒,放在了桌上,然后用那锋利的开瓶器就g脆利落的打开了瓶盖。霎时之间,屋内酒香四溢。 于真转过头,直gg的看着她,嫣然一笑,说:“这就是一个重大场合。” “真…”kaisa和于真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是于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武断的打断了kasia的声音:“让我先说,kasia。” 于真深深的x1了一口室内浓郁的酒香,她缓缓地说:“人们都说bloupid金发nv孩都很蠢,我一直觉得这是什么刻板印象。但是,我发现,我今天才发现,你们两个都无b切合这个所谓的刻板印象……” 说到这里,于真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示意kaisa和afra别着急打断她:“我是怎么感觉到的呢?哦,我感觉到你们两个为了得到我,为了实现你们心中那可怜的理想感情状态,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和jg力……换言之,kasia,如果你把这些时间和jg力用到你的工作上,这次安德鲁王子的案子说不定就是你的了;而afra,你要是不愚蠢的追求你‘打造完美的可支配的恋人’的下流梦想,你妈妈说不定早就返璞归真,成为节约的典范了……” 砰! 于真,竟然将那瓶酒摔碎在地上了! 于真仰头,看向天花板。她漂亮的脖颈暴露在视线中,脆弱而且微红的喉咙也一览无遗。 于真低下头,她对着afra大大的笑了一下,说:“你那天拿枪追我的时候,你说,别跳楼,把腿摔伤了你就不好玩了——” 于真退回来,也看着kasia,说:“我终于明白了啊。为什么我以前一直不停的失败……因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才是一切的关键啊!” “你是什么意思?”kasia隐隐品出了这个对话可能的结果,她着急的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平抚于真心情一样的举起了双手,说:“你不要冲动,真,我们慢慢说,你先不要冲动…” afra试图重新主导话语权,她0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说:“是的。但是,真…” 她笑着,笑得风光满面,好像握着玻璃渣在流血的人不是她:“你们那时候一定觉得稳c胜劵吧?所以,你们那个时候绝不会像我一样不冷静,满屋子慌忙逃窜…” kasia已经换了一个状态来应对眼前的状况,她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也系上。然后冷静的说:“如果你一定要说的话,那是我的ai好…跟afra倒没有关系。” 于真有点满意的看到因为涉及到家庭话题而有些面目y沉的afra。她举起了那片尖锐的玻璃,放在了自己还在跳动的,青se的颈部动脉上,眼神明亮的看着afra和kasia:“你们看起来如此的成功,似乎有着改变世界的想法和决心,但是你们灵魂中最渴望的无非就是在下……” 深呼x1之后的于真吐出了她最终的要求:“从此之后,在这间公寓,按照我的想法来行事!否则你们最大的幻想和之前的一切付出将会付之东流……” 第二天,帕丁顿公寓。 来开门的是是一个浅金se发se的nv孩,她友善的笑着,与于先生握手,并自我介绍道:“我是afrawallenste。” 跟她在新闻上的充满乌托邦式理想主义情怀的投资者的形象,和之前在电话里面有技巧的有些狡黠的g0u 进入餐厅,另一个身材漂亮的,半套装式着装的白人nv孩也跟于先生问好。于先生觉得她有点眼熟,这才想到来英国之后曾经在律所类的电视广告里面看见过kasia。他问kasia:“你是afra的律师吗?” 饭桌上,kasia似乎还担任了侍者这一角se,她不辞辛劳的从厨房端上做好的菜。 afra听到了于真在和她说话,立刻放在了手中还叉着食物的叉子,转过头看着于真,有点刻意的说:“当然,honey,你说得都对。” kasia对于先生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侍者是一份很好的工作,能够让人逐渐戒除内心的一些执着和占有的yu望,养成更加谦和的心态。” 于先生和afra聊了一下两人曾经共同的母校之后,鉴于afra是自己心av儿的恋人,他仍旧有些问题想问afra:“你觉得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番回答很让于先生满意,他赞赏的点头。他清楚自己nv儿的x格,afra这番回答绝对是深得于真的心。 而作为侍者的afra的律师kasia也cha了一句话,肯定了她的“雇主”afra的话:“是的,那些过度的占有和c控,本质上都是自己无能的表现。” 实在是太好笑了。 下午3点,于先生结束了在帕丁顿公寓的拜访。他很满意,这顿长长的午餐他与afra聊了很多,也与afra的律师kasia有一些对话。她们看起来都x格都还不错,对于人生的态度也与于真有很多相似之处。 “谢谢爸爸。”于真带着微笑说。 于先生告诉于真:“下午5点,我来接你去西区看剧,你记得准时出来。” 当晚,于真离开了帕丁顿公寓,高高兴兴的去她心ai的剧院看演出去了。 afra有点想点烟,但是kasia打断了她,她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屋顶的白se圆环状的烟雾探测器,对afra说:“这不是在你的乡下的别墅里,注意点,好吗?” kasia对afra无意义的笑了下,说:“消防原因可不能成为你批评城市的理由……不说这个了,我亲ai的afra,你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 kasia有点不屑的哼了一下,她说:“就是你这样的心态,鼓励了你自己今天在饭桌上说出,‘一段关系中最重要的是自由,一定要给予对方绝对的尊重’这样的鬼话吗?” kasia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慢慢的说:“首先,我绝对不会做你的律师的。别这样跟我讲话…其次,我想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另一个发现……” kasia蓝se的双眸里积累起了一丝陶醉,她说:“我不知道真现在是怎样的想法…她会报警或者采取曾经我们对待她的方式报复我们……如果是后者,相反,我不但不会不高兴,反而会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下来的。” kasia深深的x1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沉醉于她接下里话语中大胆的设想:“她如果想要用我们对待她的方式报复我们,不就意味着我们之间的角se颠倒了吗?她会扮演我们的角se…而正如她昨晚自己说的一样,我们为了扮演好这个主导者的角se,几乎推后了生活中其他的一切……你试想,如果我们亲ai的真,要扮演主导者的角se,她也不得不做出跟我们曾经一模一样的牺牲,这意味着什么呢?” “对啊!这还不美好吗!”kasia有些激动的说。 “哦,宝贝。”kasia微微感叹了一下,她走过去在afra的发间落下了一个吻,然后抬起afra的下巴,语调温柔的说:“你以为你不能做吗?你只需要让她感觉她在主导者的位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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