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于真走得很恍惚,她觉得自己像是丢失了魂魄一样。她不敢相信葛意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呢?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呢? 而周围的景色像是荒诞画一样,扭曲,变形,幻化成线条消逝…… 嗯?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告别那两个人的,她失魂落魄的继续往前走。 好,既然是酒吧,于真招手,对吧台的酒保说:“苏格兰威士忌。” 于真一眨不眨的看着,好像这是一场考试一样。 末了,于真轻轻的放下了酒杯,一个决定悄然的在她心中做下…… 而自己的出现,无疑会对kasia的律师事务所的声誉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会让这场案子的原告辩护律师陷入也牵扯进一个不亚于此案般荒谬的性/侵/案件当中,这一切,都毫无疑问会为被告安德鲁王子作嫁衣。 想到这里,泪眼朦胧的于真抬头与电视上泪眼朦胧的受害者亲属隔着屏幕相望—— 于真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她有点痛苦,又有点释然的笑了。她将杯子里的苏格兰威士忌一饮而尽。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有烟花要炸开一样。她艰难的克制自己,强迫自己咽下这液体,好像咽下它,就像征着什么伟大的事业一样…… 末了,好像有一个女人很惊讶的过来,捧着自己的脸,嘴巴张开又闭合的对自己在说些什么。 模糊之中,她感觉那个女人好像对她摇了摇头,然后轻轻的吻了她的唇。但是于真还在不停的流泪,那个女人将她抱在怀里,一滴一滴的帮她吻走眼泪。 后来,后来她的手向下了吗? 那个女人好像都耐心的听着,还频频点头,然后一如既往的用吻为自己拭泪。 那个女人看着自己无奈的摇头,然后就开始用手替自己擦泪。好像自己的泪将她弄得满手都是。 “你在跟我调情吗?”e于真搂住了那个女人,醉眼朦胧的对她笑。 她看着那个女人深蓝色的眼睛,定定的对她说:“你要是让我主导,我就和你haveese/x。” 哎,昨晚喝了苏格兰威士忌,真是不应该…等等,我在哪? 我的天啊,难道我昨晚就像流浪汉一样在教堂的凳子下面睡了一晚上吗? 这可真够狂野的…… kasia望着一脸不可置信表情的于真,她自嘲般的笑了笑说:“你这么不敢相信做什么,该悔过的是我不是你,我还曾经是罗马天主教徒,我居然在上帝的庙宇中……真是。” 于真试探性的开口:“昨晚,我对你讲了……” “那你…”e于真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她有些顺从的低下了头,等待kasia的判决。 嗯?我还讲了这个…kasia对我的评价还挺高呢,舍生取义…… 呵呵,上帝将我送到你的手上…于真不屑的听着kasia的话,她巧妙的讽刺了下:“我以为你现在要跟着afra过犹太教的逾越节呢。” 你有什么立场形容夸赞我“舍生取义”吗?你是加害者啊,我就把我的“生”舍给你啊……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立场来讲这个话…… 想到这里,于真潜意识的身体有点向后撤。 kasia微微的笑了,她挺直了身子,显示出她良好的背部曲线,她对于真抛出了最为诱人的砝码:“你告诉我你知道了那两个小小,微不足道的点……但是你想要从我口中知道那个精神病院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吗?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以及,整件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吗?” kasia抿唇一笑,她的唇线很漂亮,她披着毛毯站了起来,她捧着于真的脸,让她转头,看向另一个方向——那无数的长凳之后,赫然是圣坛。 “你!你疯了吗?!kasiaeileyewojcik!你怎么能这样?那是一种罪啊,一种亵渎啊!”e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kasia的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她捧起于真在往后躲的脸,激动的亲吻着,她细碎的吻肆无忌惮的留在于真的脸上。 “哦…听听,我的宝贝说我不敬神呢。”ekasia的兴奋根本没过去,她忘情的在于真耳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恋人早上的体香让她欲罢不能,然后说:“听着,真,我认为你不能够拒绝我……而且,你也应该快一点了,现在还是凌晨,如果你再拖延,就有人来了,你难道愿意在众人面前astur/bate吗?那样的话,你不就是一个坏女孩了吗(badegirl)了吗……” 听着连badegirl这种经典情/色/台词都出来了,于真赶紧打断了kasia,她生怕kasia接下来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出来。 她那无辜而且水汪汪的眼神让kasia觉得自己心跳又快了几分,她轻轻的深呼吸,吞咽了一下,举起一只手,提高一些音量,一眨不眨看着于真,说:“我仁慈的天父啊,如果我对你食言了,就让我去过犹太教的逾越节,以救主耶稣的名义,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