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查看消息之后,接下来的一周里,于真获得了一些格外的恩惠,例如女仆zena会将每日邮报等的纸质版报纸在早餐的时候递给她看。而她的早餐亦是格外的精致,她粗略的估计,她感觉自己的早餐一顿价值10镑以上。她用餐完毕之后,zena还会询问她对今天的菜式是否满意,还有没有其他想要吃的东西,而她的反馈都能够非常及时且明显的体现在第二天的菜式上。 又或许是自己心态的改变,又或许是她能够看到每天的报纸,这让她们晚餐或者玩牌时候交谈的内容不再变成《oe的故事》和《勃艮第公爵》这种她根本不想涉足的虐恋的文学内容的抽查,而是当天发生的新闻。这一下子让于真一下子感觉生活正常了许多许多。 这一切的一切,让于真甚至在一天晚上睡觉前,一个念头很神奇的从她的头脑里面冒了出来:这样的生活好像是正常的,甚至还不错?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抓紧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反复的告诫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她们是犯罪者,她们是犯罪者……” 而当她在这样想的时候,饭桌上的kasiae开始谈起她在某起案件中就一起女性受害者的问题和一位保守党的政客的交锋,即使于真丝毫不想这样说,但是她仍被kasia的谈话所吸引了,就像是kasia最开始吸引她那样—— 但是,于真在半夜里告诫自己,这仍旧是不足的,她虽然能画画,但是没有人赏识,没有工作室的环境让她感受到专业被尊重和承认的感觉;她虽然能看到外界的动态,但是她并不能主动的去接触任何人,也没有这个机会……e而其他,她虽然获得了以前绝对没有机会吃得这么精致的早餐和哈尔松真迹的观赏机会,但是那都是微不足道的,不是吗? 说到惩罚,她脑海里竟然第一个想起了kasia和afra和自己在s/e/x途中所说的那个香艳,带着色情意味的“惩罚”,她飞快的摇头,将这个画面赶出了自己的脑海,并反问自己,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会对自己的想法犹豫不决? 于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她和afra的讲话有一天能够涉足到这个话题,她迟疑的点了点头。 于真听得有些入了神,屋内清幽的香气飘散,虚拟的壁炉里面的火熊熊燃啥,造型漂亮的蜡烛灯火摇曳,她忍不住问:“然后呢?“ 但是afra并没有:“我发现那个屋子里面虽然都没有人,原来僧人都到院子里面去了。大雨倾盆,而院子里面的僧人露天席地而坐,仍旧在专注的诵经……e我被眼前的景象所深深震撼了,我就站在屋檐下静静地等着,没有去打扰他们。而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结束了苦修的僧侣才向我走来……” “然后,他就对我说……” afra微微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于真只感觉嘴唇上一阵湿润,afra吻了上来。屋内的熏香仍在发酵,只不过往另一个方向…… 她感觉很神奇,如果说之前最初与kasia见面的那一夜是前所未有的梦幻的话,这一次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你感知更为敏锐了——e之前感知梦幻的时候自己像是一个盲人、视障,不能真正体会到这个梦幻到底有多么漂亮,而现在自己像是近视多年突然戴上了眼镜,彻底看清楚了眼前的乌托邦……e那里太美了,美得让人心碎,完全不想其他。 结束后,afra看着嘴角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睡去的于真。她轻轻的笑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打开了抽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雪茄或者香烟了,但是今天…… 她自己虽然并没有用她从荷兰带回来的东西,但是因为对象是于真,她感觉她仍旧和于真一起进入了那个状态。她有些飘飘然,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1967年的夏天的纽约,炽热,人们高呼revotioneandeakeelove,唱着摇滚乐,达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afra眼神朦胧的拿着香烟说:“我现在都这么快乐,你就是让我现在去死,我觉得我都可以答应了,更何况是真……e相信我,即使她再讨厌我们,她也永远不会忘记今晚。”飘散的感觉,她用口腔去感受烟雾在唇齿间飘过的感觉,分享了afra的喜悦。良久,唇分,她彻底改变了之前对于荷兰那个玩意的态度,她再次轻轻的啄了afra的唇,说:“敬阿姆斯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