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从学徒的口中得知,昨日的时候,大夫就不知道去哪了,学徒还去对方的家里找过,但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人在哪,大夫家人都要急哭了。
幸好后面大夫托人送了一张字条,说临时遇到好友,上门拜访,走得急没有告别,这才让医馆众人和大夫家里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什么好友?”徐闻一听,就知道问题出现在了这里。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这“好友”,估计是萧寒瑜。
但萧寒瑜无缘无故怎么和人碰上面的?
当初他没选择那一天就去杀那些人,就说明他是想等着下属过来。没理由在徐闻明确和他说让他好好看家的时候,他还特意偷偷跑去镇上杀了那些人,然后偶然得知真相。
这么巧合……老天爷的关系户啊。
然而学徒却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好友”,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摇头不知。
徐闻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反正既然留了字条说明大夫的性命不会受到危险,他开口,让学徒给了包了几瓶伤药和跌打损伤的药,以备不时之需。
“好嘞,您稍等!”学徒去拿药了。
徐闻没等多久,通往后院的帘子忽然被掀开,那原本想要走出来的人,却忽的放下帘子。
他目光一凝,喊道,“张大夫!”
藏在帘子后面的身影匆忙跑开。
徐闻立即跟上。
他一路跟进了后院,刚走进那小楼时,左边忽然传来声响,他立即躲闪到一边,一个花瓶砸在了他刚才站的地方。
一转头,看到的就是大夫面目赤红、语气愤激的模样:
“你怎么又来了!我被你害的已经够惨了!”
徐闻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他默了默,才道,“不是,你这……发生了什么?”
他当然没有很顺利地就从大夫的口中得知具体细节,大夫一直以一种仇恨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且保持着隔了一个桌子的距离,手隐隐颤动,身体朝着另一个花瓶所在的地方偏向,似是准备着随时抄起那个花瓶。
防徐闻,跟防一个臭不要脸的江洋大盗似的,被这么对待的徐闻,无言以对。
好半晌,他朝大夫抱拳行了一礼,“晚辈前来,只是想问问大夫您,是不是和我弟弟碰上了?我就问这事,缺德的事我可不会干第二遍。”
“……”也知道是缺德的事,为什么还要逼着他去做,害得他差点就被割了脑袋,担惊受怕了好长时间。
大夫眼里的无语太过明显,徐闻默默移开了目光,将姿态放得极低,避免刚受完刺激的大夫又因为他而加剧创伤,“张大夫,上回,晚辈实在是别无他法,您也知道,晚辈的弟弟他非池中之物,而晚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