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对门的,是一个女人,几乎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去,再出来,不过谢潭向来睡得早也睡得沉,很少听见动静。她不算好看,不过也不难看,有时候穿着吊带出来洗漱,碰到谢潭的时候还会朝他笑一笑,谢潭记得她总会买一两盆花回来,有时候放在走廊,有时候带回房间。
她“邀请”过谢潭,那天谢潭跟她一块儿在公用的水槽里洗脸,将很久没有打理、已经遮住他小半张脸的头发扎了起来。
她的目光就透过镜子,看了好一会儿谢潭。
“十一点来我房间?”她转头对上谢潭有些讶异的视线,“不收你钱。”
谢潭拒绝了,那天晚上他不知怎么,有点儿失眠,于是他听见了,她比往常叫得更大的声音。
“我以前……住的地方隔音不太好,”谢潭停顿了一下,“洗手间是公用的,人很多,那天我失眠了。”
他说得有点儿颠三倒四的,不过却也没人去计较这个:“对面有一对…情侣,他们闹出的声音有点大,我听到了。”谢潭的耳垂烧红得更严重了,“我不敢去公众洗手间,我我躲在床上……那天有点热……”
“出汗了吗。”温衍的声音有点低,又有些轻。
“嗯,嗯出汗了,我很难受……”谢潭的呼吸有点儿乱起来,他有点儿难以启齿,可温衍的声音又适时地响了起来,好似在引诱他,回忆起一切:“所以,西早接下去做了什么。”
“我…碰了碰自己。”
【操…!!!!】
【老婆说得含蓄死了,但是为什么听起来还是这么色!】
【已经开始脑补了我特么涩/爆!】
【怎么碰的怎么碰的是点了点还是伸进去了】
【操前面的我也想知道!!!!】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来我床上来我床上来我床上!!】
【这是我能听的吗艹!】
【我好了】
【老婆当时一定羞得要死吧斯哈斯哈】
【多说点多说点多说点!】
【洗床单了吗洗床单了吗洗床单了吗】
【施了吗施了吗施了吗】
“哭了吗?”温衍的目光盯着屏幕中的谢潭,声音带上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
“嗯…哭了,”西早看起来有点儿无措,却也只能袒露自己,“我我有点儿慌……”他其实是懂的,但是在那天之前,他也从来没有关注和正视过自己身体的欲/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