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绪笑了一声,没有回话。
他在学姐的招呼声中跟谢潭一起去了房间里,谢潭的拖鞋已经在学姐的要求下扔到了一边,然后让他拿了一束鲜花,半坐在床上把玩。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随谢潭自己发挥,只要动起来就行。
谢潭的目光在花束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勾起了一个几不可查的笑,这个笑不是什么羞涩的或是温柔的,更像是一种因为得到过太多,而浮现的随意,甚至有点儿高高在上。
他屈膝,脚踝上的金环晃动。
谢潭用手指拨弄了几下花瓣,又低头闻了闻,金色的长发从肩后垂落下来,半悬着落在他的身上。
补光灯下的熠熠生辉的谢潭近乎有种渺远的圣洁感。
“他挺会啊……”耿栩喃喃,拍照的学姐拿着摄像机“咔咔咔咔”的几乎没听过,一脸的激动,耿栩也着实被这场景冲击了一下。
谢潭的单人照进行得非常顺利,然后就是跟魏绪的双人照,这就需要他们的配合了。
耿栩看着魏绪朝着谢潭走进,莫名其妙地提起了心。
魏绪在学姐的指导下慢慢单膝跪在了坐在高背椅上的谢潭身上,深深地低下了头颅,弯下了脊背,看起来是温顺而服从的,然而他低垂的面上,却是不逊而恣意的,甚至眼睛都极其冒犯侵略地盯着主人□□的双足。
一个卑微却野心勃勃的、觊觎者。
……
拍摄结束后谢潭和魏绪去换了衣服,他脱下了身上白色的绸衣,沾着高光的身体在静距离之下看起来更加的漂亮了,魏绪看他弯腰脱下长裤,脊背弯出一个弧形,附着一层肌肉的肩胛骨动着。
他因为白,如关节褶皱或是其他什么色素沉着的地方,都比一般人要浅,浅到露出了一种粉色。
“你胸上有个伤疤?”
“嗯,动过手术。”谢潭也不避讳,回了一句,将衣服换回来后就交给了学姐,然后就跟耿栩和魏绪一起回了学校。
“谢潭,你这腹肌怎么练出来的?”耿栩在车上还挺好奇的问,“平时看你也不运动啊。”
“以前运动出来的,最近才歇了。”以前的原主因为心脏不好,从小被约束着不让干这干那的,后来就直接叛逆了,他也不大吵大闹,毕竟就是这么个冷淡性子,就直接瞒着家里人把极限运动给玩儿了遍,心脏骤停都发生了不下十次,亲戚朋友怎么劝也劝不动。
谢潭穿过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里,听丁小律说还以为他真的醒不过来了。
谢潭后来就没再玩儿那些东西了,对比以前可以算得上是懒了,不过认识谢潭的也都乐于见成的,他父母都要喜极而泣了。
“玩儿什么啊?”
“什么都有,飙车、攀岩、跳伞。”谢潭淡淡的,语气还有点儿事不关已的平静,倒是把耿栩听得惊讶了。
“卧槽?看不出来啊谢潭,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