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係西北方向而来,打到嚟哩度。(它,自西北方向而来,一路打到这里。)”
“所以其實——颱風就係西北風。(所以其实——台风就是西北风。)”
“我想同你搞。(我想和你上床。)”
陈匠北:“好啊。(好啊。)”
整个对话,一点停顿都没有,双方语气平淡表情自然,谁都没有迟疑,彼此淡定到像在聊台风什么时候走,但又不是。
我有一个涡旋。
往左是台风,往右是西北风。
窗外细雨如织。
她很喜欢很喜欢麦咚西的陈皮味。
除去接吻,她还爱埋在麦咚西的脖颈处轻轻浅浅地嗅着,顺便咬她锁骨。
耳朵在对方唇边,麦咚西的声音也很好听,她在这种时候显得尤其乖,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很爽很愉悦,只会呼吸跟着身下而时快时慢,渐渐地偶尔哼出了不寻常的哭声。
玻璃窗上不再有新的水珠,雨停了。
陈匠北也躺到下面了。
她开始觉得麦咚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尽管这一门课她马上要打零分了。
长发散乱在枕上,不著寸褸的陈匠北嫣然一笑,她低声问:“你有過未架?(你有过没有呢?)”
麦咚西羞臊极了,索性将脸往下埋,她在陈匠北最柔软的地方闷闷出声:“有掛??(有吧……)”
陈匠北:“掛則係有定冇?(吧是有还是没有的意思?)”
麦咚西:“則係冇咯。(没有的意思。)”
於是她親手教她,一步一步。陳匠北教她手應該撫摸哪裡,再握住她指尖,教她如何在自己身上打轉,連最後都要摸著她手背教她頻率深淺和快慢。教她姿勢,教她呼吸和叫床。
兩個人窮盡一切去做愛,直至颱風海馬離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