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地挂在他的身上,几步路的距离走得这样久,受重力下坠的身体被完全堵满,郁晌抱着她走在月光下,叫白莹照亮她的脊背。 小猫伸懒腰时的咿咿呀呀比不上小小半分,郁晌腾出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沁人的香味缠绕在盈盈一握的腰身上,萧筱的脸染上红晕,鼻尖沁出薄薄的汗珠,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态和声音,想要做到滴水不漏。 “别装了。” ?被发现了? 萧筱心下一惊,控制住自己别睁眼,稳了稳心态,又开始随心哼哼唧唧起来。 “啊哈……”她爽得嘤咛,出乎意料的动作转移痛觉,头向后仰去,身体往前挺送,脖颈轻轻扬起,看起来随手一掐就会断掉,“嗯啊……”郁晌突然肏弄得卖力,囊袋肆无忌惮地拍击着她的臀部,有规律的节奏,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萧筱大气都不敢喘,脑袋昏昏沉沉地飞速运转,哪里出错了?以前都是这么装得啊……她一面承受带着蛮力的发泄,一面在浆糊般的大脑里寻找答案。 脸颊上突然滴落几滴温热的液体,咸涩滑过她的嘴角,在呻吟中落进口腔,是眼泪。萧筱怔了怔,被郁晌翻了个面从后面入得更深。 “骗子。”郁晌只重复说她是骗子,却没控诉她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发出这般言论,“小小,你就是个小骗子。” 呵,心疼是不幸的开始,萧筱自嘲地打住自己的多余的圣母心。 可她是谁啊,爹不疼娘不爱、自私自利、心思活络、心眼很多、特别坏的一女的,长相一般、身材一般、性格一般,所有一切都很一般一女的。 萧筱在心里嘲笑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郁晌再不济也是郁家的第一个孩子,他再怎么样都有聪慧的大脑、姣好的相貌……就连懒得搭理别人都可以被夸作是安静沉稳。 可谁来心疼她啊? 好在生活还有朋友,有古亭一、有郁晌、还有每个阶段性真心待她的朋友。是她自己贪心不足,才叫酿成现在这场局面。 性爱忽而变调,彼此取悦的活动变成抒发泄愤的工具,两个人各怀私心,想叫对方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是谁,又碍于面子不肯开口,面上挂着绘好的面具,盾牌就把彼此阻拦在外。 那个说自己跟她没关系的人可不就是他郁晌吗?那个说自己怎么会和小村姑谈恋爱的人可不就是他吗?那个说自己跟她走得近只是为了治病的人可不就是他? 多么讽刺啊。 阴湿的报复意图似佳节的烟火腾腾上空,去你的治病,痛不死你算我白活!被利用的嫌恶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不是良善之人。 又言爱一个人就要包容一切,无条件付出……呵呵,她做不到,她要让背叛她的人都受到惩罚,所以她肯定自己这算不上爱。 推理像代码似得蹦出来,逻辑结构的最终结果是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