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筱上大学前的常服不多，一周七天有五六天都要穿校服，剩余一天她压根不愿意出门，宅家就是她补充能量最好的办法。 上初中后她的个子就没怎么长，初一入学测的162，高考体检的时候才长到165，牛仔裤和运动裤们依旧能穿。 回家后立马脱掉黏在身上的衣裤，换上宽松的睡衣睡裤，在头顶盘了个丸子头。 “来，小小，把这盆端出去。” 郁晌跨过门槛恰好迎面碰上她，不容置喙地要去接，力气使得又大，跟谁赌气似的，萧筱懒得跟他争，随他去，要是因为抢夺而打翻一盆香喷喷的肉包可就得不偿失。 去年新年二舅一家好不容易才从国外回来，连带着大舅、小舅和她家，三家聚在一块吃年夜饭。 即使如此还是不够坐，于是长辈坐主桌，她们这群小辈坐四角方桌，年纪再小一点的甚至不需要座位，他们坐不住，四处跑。 因着这件事，她接连被家里的长辈劈头盖脸地骂过，说她不孝、越长大越不懂事、自私、不讨喜……无非是这些话，她从小听惯了。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年夜饭之事还要拜二舅家的小表妹所赐，一回家就在家族群里加她的微信，吃年夜饭时也要跟她打视频。 其实萧筱挺不明白在她长大后找她维持亲情是怎么个事，毕竟她对她的亲生父母都没什么感情，何况是胞弟，以及那些所谓的亲戚。 曾经还和郁晌好，但那都是曾经了。 萧筱把椅子往左边挪了挪拉开距离，下一秒郁晌就跟着挪了挪，一次、两次，她拿眼睛瞪他，结果郁晌反而没皮没脸地朝她笑，尖尖的虎牙暴露在空气中，萧筱的小逼颤了颤。 圆溜溜的眼睛瞪起来毫无杀伤力，气鼓鼓的两颊塞满食物，像假装发怒的小猫，郁晌看得心软软。 “还不确定。”她说。 尘封在心底最深处的恶念被一点点唤起，她和陈涛并肩坐在车后座时有说有笑的模样与面对他时两模两样，冲他笑，说给他拿点带回来的澜洲特产…… 记得她以前没有双眼皮的呀，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他咬着肉包细细地嚼，盯着她不敢直视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看。 回家后睡得格外香，萧筱扑在阳光晒后的被子里，想到小时候和郁晌在被单间玩捉迷藏，记忆一点点被唤醒，她慢慢沉睡。 郁晌从口袋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湿巾擦干净手指，贴着她宽松的裤缝钻进去，摸到那枚蝴蝶结，滑进去。 腥甜的滋味飘出来，郁晌的鼻子凑上去闻，深吸一口气，是记忆中的渴望，重重的呼出的浊气打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睡梦中的萧筱抬起腿躲了躲，被他用手轻轻抓住压下。 “嗯哈……” 还没做什么呢，就叫得如此欢。 伸出舌头按着记忆中的路径舔动，舌尖往里戳一戳，被阻拦的感觉让他的心怦怦跳。萧筱的脸在月光下沉静地睡着，很漂亮，就像睡美人。 萧筱白天口渴时喝的水在此刻都以另一种方式喂养给他，像坏掉般流得欢快，像在叫嚣快喝呀，够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