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不说话?”
“你多少岁了?还在读书吗?”
叶初苒拳头握得越来越紧,指甲嵌入手掌心,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找机会喷他。
“你是哑巴吗?”
话音刚落。
男人在叶初苒身边坐下来,粗糙的大掌刚想揽上她的腰,她突然弹跳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小姑娘这么激动做什么?”男人淡笑一声,笑得阴冷诡异。
“你要干什么?”
叶初苒心跳频率越来越快,紧张得直冒冷汗,她看着男人阴森诡谲的脸,心里更加的恐惧不安。
男人又笑了笑,笑容阴森,“原来不是哑巴啊,独自一人就敢来爬山,还选了条“绝佳”好线路。”
“绝佳”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叶初苒脸都吓白了,拔腿就往山下跑,她跑得极快,人越慌就越容易出错,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倒。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叶初苒怎么会跑得过一个男人,没多久,她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握住往后一拉。
叶初苒猛地跌坐在石阶上,强大的冲击力袭来,尾椎骨撞到石阶,她疼得脸色煞白,连呼吸都是疼的。
男人矮下身,脸色阴森恐怖,握着她肩膀的手收紧力道,“跑啊?怎么不跑了?不是挺能跑的吗?”
叶初苒肩膀疼得仿佛要碎了。
她咬紧牙,摸出防狼喷雾,闭眼对着男人一顿乱喷,浓郁刺鼻的味道沁入鼻息,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啊,嘶——”
耳边全是男人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叶初苒根本不敢回头看,她紧紧攥着防狼喷雾,爬起来往山下跑。
与此同时。
谢酌言和任临川隐约听到凄惨的哀嚎声,两人对视一眼,往上跑。
他们还没跑多久,便看到叶初苒慌慌忙忙地从上面跑下来。
“谢酌言!”
看见谢酌言的那一刻,叶初苒眼泪像决了堤的江水,惊慌地奔向他。
女孩脸色惨白,猛地扑进他怀里,不到一秒时间,谢酌言当即从震惊中回神,沉声问:“怎么了?”
活了两世,叶初苒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劫后余生,她紧紧抱着谢酌言暴哭,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而此时。
被防狼喷雾喷到男人流泪不止,喷嚏咳嗽不停,呼吸时伴随着强烈的灼烧感,整个人丧失行动能力。
谢酌言双手握住叶初苒的肩膀拉开距离,黑沉的眼睛对上她泛红的眼眶,低声询问:“到底怎么了?”
叶初苒一个劲的掉眼泪,巴掌大的小脸布满泪痕,眼睛鼻子哭得通红,她无声地哭泣着,哽咽个不停。
“别急,你深呼吸,慢慢说,到底怎么了?”任临川急得在一旁问。
叶初苒彻底回神,哽咽的声音夹杂着委屈,“有个男人,我不搭理他,他就性骚扰我,还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