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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从进来蔗省基地就很兴奋,不会是因为这个吧?————蔡徵怡想要的东西,永远都能得到。活的,死的,只要她不害怕,别人也不会害怕给她搞到。有一段时间,她热衷于“骑马”。要说真的马,她已经有两匹了。但她不爱骑那玩意儿,都是被训得乖乖巧巧锁在马厩里等着她的,太无聊了。如果她提出想要自己驯马的话,把她金金贵贵养着的家人可不会同意,才8岁的小孩怎么驯马?那好吧。吃饭时再次被拒绝的蔡徵怡面色不变,只是偶然地把视线扫向一旁跪在地上,用手拿着微湿棉布擦拭着古董木桌腿的女佣,把餐具一放,她骑上女佣的背。只是一个小孩子,女佣受到惊吓后很快稳定情绪,讨好地朝后笑了笑,沉下肩,驮着她努力维持着平衡,继续好好地干活。一开始,她骑着这种人马还算有意思。每个在家里干活儿的人,只要被她看对眼了,就得过来跪下,给她当大马。后来骑得多了,也就没意思了。她把视线放在那些被佣人带来家里过暑假的她们的小孩上。这些小孩和大人们不一样。就算被千叮咛万嘱咐了离小小姐远一点,或者一旦碰上,也一定要听从她的话,小孩子们最多只能做到不和她一起玩,却做不到像大人们那样被阶级、金钱压得没了自尊。因为她直白的颐指气使,这些孩子们很快就离得她远远的,不再搭理她。再在窗边看着花园里的她们时,蔡徵怡就想明白该怎么做了。她精准地找到了这群孩子中比较木讷且没什么主意的那个,给她糖果,带她进去别墅里的游戏室玩。能在蔡家工作的哪怕是清洁扶手的,也有拿得出手的工资,她们的孩子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乡巴佬。但说到底还是小朋友。10分好玩的东西很快就把只见过7分好玩玩具的小孩哄的妥妥帖帖。两三次下来,她成了蔡徵怡的第一匹马。不过她的使命不止于此。蔡徵怡告诉她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都会玩的游戏,是最亲密的好朋友才可以安心开的玩笑,一个扮演主人,一个扮演马。“如果你和她们是好朋友的话,她们应该不会拒绝和你一起玩。”蔡徵怡把蛋糕往她的盘子里划了一块儿,笑道,“你不是也想当‘主人’吗,你是我的马,但是你可以当她们的主人啊。”这个孩子不是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但是家长说要听徵怡小姐的话。而且她人很好啊,给吃的给玩的…她回去,跟朋友们分享了这个游戏。大家都是只要到了夏天就会一起玩的好朋友,很多人的母父也都来自一座城市,可能还是邻居,彼此之间可以说非常亲密。轮换着当马,确实很好玩啊。有一天,蔡徵怡带着更多的点心和游戏,加入了她们。自从她的入局,骑马游戏越来越少轮换,更多的成了大家排着队等着她骑。“大家都在玩,说明它确实好玩啊。当马最好玩了,难道你们不觉得好玩吗?”偶尔会有人提出她们也想当“主人”,都被蔡徵怡轻飘飘的一句话堵回去。而且谁当马当得最勤快,谁就能得到更多的奖励:有时是一块甜点,有时是一个游戏机。大家逐渐接受并且乐此不疲,反正大家都在笑啊,她们当马的也在笑觉得很滑稽啊。只有一个人越来越忍不了,她有一天把蔡徵怡掀翻在地上,怒气冲冲地哭着跑开。蔡徵怡什么也没说,笑眯眯地拍拍衣服上的土,眼神却紧紧锁在那女孩的身上。过了好多天,那女孩犹豫着要不要加入她们,蔡徵怡总会亲亲热热地招呼她过来。可她的人依然在那里站着,蔡徵怡也不再强迫她当马了,同时却再也没有人去和她玩了。大家只是把她晾在一边,不论是玩游戏还是吃糕点,都没她的份。终于她讨够了无趣,准备回保姆房去写暑假作业,再也不和她们一起了时,蔡徵怡却伸手将她拉住。所有的小朋友像是得了号令一样一拥而上,把她按住。“你们干什么啊??”她想叫喊,嘴巴却被蔡徵怡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方法给堵住。“别人都能当马,为什么你不能当?你肯定有问题,你生病了,你感受不到什么是快乐,所以我要来治疗你。”蔡徵怡在阳光下的笑容也是金灿灿的,看上去温暖又可爱。却是一把抓住那女孩的头,踩了上去。她要好好训训自己的马。没多开心几分钟,蔡徵怡被一个横冲直撞的小孩给一脚踹飞。“你真不要脸,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幼年的汪姝,已经有了现在爱管闲事,爱当英雌的雏形。汪姝只是跟着爸爸来做客的,大人们说后院有很多小朋友在,让她自己去玩去,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这种恶劣的情况。小小正义执行官汪姝肯定不能忍啊。她才不管谁是谁,上去就是干。什么嘛,这人比她想象的也弱太多了,被她踹得半天在地上起不来。“你没事吧?”汪姝这时候担心起来她人不会被自己踢死了吧。谁知蔡徵怡只是懵住,反应过来后索性原地不动声色地等着,直到汪姝靠近以后,才抓起一把花园里造景的小石头,猛地砸向汪姝。“卑鄙!不要脸!”比起普通孩子,小汪姝的词汇表显然歪到了奇怪的地方,不过无所谓,她捂着头,一边像个野人一样大喊大叫,一边继续把蔡徵怡揍了个眼前炸烟花。那天回家,汪姝也被揍得炸烟花。“她欺负人在先!”汪姝不服。“人家小朋友都说了是在玩游戏啊。”汪姝爸爸气得够呛,伸手又是一皮带。反正汪姝就是不认错,在自家小院子里跪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夜班回家的汪姝妈妈把人给抱回房里。汪姝被关了禁闭,小伙伴在外面接应都没能把她救出去的那种。直到蔡徵怡来了她家。准确来说,是她指使着其她孩子翻进汪姝家里,往她家里放炮仗、烟花。火星子到处飞溅,落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上还好,汪姝爸出门前刚浇过水的,燃不起来;可是它却把纱窗给烧了起来。这是蔡徵怡想要的。山城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要监控没有监控,要管束没有管束的乡下地方,而且她们这群人都是小孩,就算干了什么事,谁能抓她们的错呢?美滋滋地想着那个该死的搅局的讨厌鬼可能会被烧死,蔡徵怡就觉得兴奋。事与愿违,蔡徵怡纱窗烧了个洞,不旺的火圈里,汪姝却钻了出来。汪姝家是老房子,那时还没有装空调,夏天就是要打开窗户通风。所以汪姝爸爸把纱窗钉死在了窗框上,这样,小汪姝要是胆敢破窗出去,回家就等着屁股开花吧。现在这场火倒是帮了她忙。只是扫几眼,汪姝就找到了在自己家里捣鬼的几个人。抄起放在墙边的扫帚,汪姝先忙前忙后灭火,小小的身板,大大的能量,不多时,就见一个灰头土脸的暴怒屁孩从细烟里走出,拿着扫帚朝蔡徵怡冲去。其她人早四散逃开,蔡徵怡却没有动。她又被按着揍了一顿。这一次,汪姝把她的胳膊打断了。蔡家的人却没有来找茬。再怎么富有,在本地的权力机构面前,还是要退让几步。何况是蔡徵怡纵火在先。“蔡女士人挺好的,就是这个孩子淘气了点。”汪姝爸爸眼里就没有坏的孩子,在卧室和汪姝妈妈说悄悄话,感叹道。“我觉得那孩子怪吓人的。”亲妈发言就是不一样,但还是犹豫着,“不过小姝确实打她也打得太狠了。”“我看让两个孩子一起玩,互相治一治彼此的性格挺好的。”汪姝爸爸乐呵呵的,“正好咱家该重装了,这老房子都住了好多年了,光攒存款不涨生活质量咋行啊。”三言两语,俩孩子就成了玩伴,那些恩怨也被大人们一笔勾销。而汪姝和她爸一样,打过人了,觉得惩罚到了事情就过去了,虽然不喜欢蔡徵怡,但是多个人一起玩也没什么。蔡徵怡就不一样了。她找到了新的乐子。她忘不掉那天汪姝从烟里冲出来的样子,凶神恶煞的,简直烈性到了极致。这比骑马好玩多了。这个叫汪姝的,她一定要把她踩在泥里,把她的头拧掉。这么想着,蔡徵怡熟练地把手里的娃娃的脑袋割下,往床下随手一扔,心里已经在盘算要怎么去报复和玩弄她。可是汪姝就像她的衰星似的。汪姝看她不爽就会揍她,她想做点小动作还是会被汪姝揍,更可气的是,这次她上求无门,家里居然没人给她做主了。蔡徵怡简直要气炸了,却也产生了比之前更强得多的恶意和兴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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