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空没说话，林思予转过脸，认真地夸奖： 陈空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 整个包厢里有烟味散开，有酒味蔓延，但那一个瞬间，不管林思予后来怎么回忆，她都只记得陈空身上的气息，像是凉水，又被她脸上的热度煮到沸腾。 “我是唱给你听的。” 傍晚，起了风，橘色的云在天上慢悠悠地动。 “到了吗？你在他们那儿呆一会儿，我这边结束就去接你。” 乌云走的时候，突然提议让林思予跟他们回去一趟，说要送她原版手稿。 思予恩了一声，回答乔乔说应该快到了，埋着头瞧见陈空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又把口罩戴了起来，微微皱着眉，林思予听话地挂断电话。 是能看着各个方向的来往车辆，再出言提醒的距离。 “我们空神长大了，也会当护花使者了。” 林思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就当没有听到，跟在后面，看着乌云又凑过去和陈空小声讲话。 “喝什么？” 陈空给林思予递了一瓶矿泉水，乌云问：“要看看我们的工作室吗？” 二楼有两个很大的房间，平时他俩就是在这边画画。 乌云说要去找手稿，让林思予坐在二楼客厅等他。 那是一片广阔的沙漠，荒芜干燥。 “手机给我。” 他蹲在沙发前，伸出手，林思予乖乖交出手机。 陈空的皮肤很白，更衬出眼下疲惫。 林思予觉得自己绝对是被那片夜色蛊惑了。 “哟，空神又学会强抢手机了。” 陈空并不理他，等思予解锁完，拿着手机输入了一串手机号码保存好，又点开微信，给一个账号发去了一个添加邀请。 深夜，乔乔洗漱完扑到林思予床上，问： 林思予点点头，乌云搬出纸箱，翻出一堆空谷来信的设定稿给她看，还送了她一张封面手稿。 “那你说，不是最喜欢乌云老师了吗，怎么又和我们空神勾搭上了。” “是喜欢乌云老师的漫画。” 要怎么办呢？才见了一面。 她看着陈空的名字，明明还是在不知所措，却又满心欢喜笑弯了眼。 乔乔老神在在地摇了摇头：“红鸾星动，别想狡辩，你完了林思予。 林思予不解，乔乔把手机递过去让她看。 那谁一直画到现在，啧，可能心动才是第一生产力。 而不用分辨也能看清，画纸上逐渐成型的是林思予的侧影。 “要主动出击，还是等他追你？” “没有到那个程度。” “不过是看了张照片，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 “思予，不要太温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