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倒是不必了,本来此行过来已属叨扰,再加之路途遥远,事态紧急,我不能再在此耽搁了。”花倾绝说完,便和二人告了别。
临走之前,他眼眸深深,似笑非笑地与墨浔对视。
墨浔只觉得心下一紧,总有些不安的预感,仿佛是风雨欲来。
“走吧,阿浔,戏班子正演着呢。”宗祁月拉着他,面上骤然微凉。
冬寒站在不远处目睹着他们离开,盯着墨浔那纤细的脊背,忍不住目光下移。
就在刚刚,这清清冷冷的皇后娘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压着娇喘连连,不知是苟合了多少次。如今,连鬓发都还是湿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与陛下看戏,恐怕,整个天朝都找不出第二个和皇后娘娘一般放浪形骸,举止浪荡的男人了吧。
【宿主,是那个叫冬寒的侍卫,最近总是出宫,而且结识的,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清朝余孽。】
系统的声音唤回了墨浔的思绪。
现在,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宗祁月像是有什么急事,听戏听到一半就急匆匆地走了。丢下他一人,索性就回来了。
【冬寒啊,那个家伙我也感觉不简单。宗祁月说是他在民间时结下的党羽,医术了得,但我瞧,他了得的恐怕不只是医术。】墨浔若有所思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感觉这家伙给自己的感觉怪怪的,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就是不舒服。
“娘娘,陛下让奴才来给你号脉。”
心里刚念着他,这冬寒就到了门口。
“我能有什么病?”
“陛下说您最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胃口也不太好,所以想让奴才来看看。”
墨浔斜斜地睥睨了他一眼,便靠在了一旁的软榻上,“你这赤脚大夫能行吗?叫那御医来也比你强。”
“陛下既然让奴才过来,那奴才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冬寒拿着药箱进了屋,将药箱放在地上,铺开软布,跪坐在墨浔面前,一副正经大夫的模样。
墨浔此刻困意上了头,只觉得眼皮沉重的很,便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他的面前,“快些看,看完走。”
冬寒垂目,应了句是,便小心翼翼地在他的手腕处搭上了两根手指。
“你旁边放着的木槌是作甚的?”墨浔余光瞥了瞥他药箱一旁放着的小锤子。
“那是疏通筋骨的器具。”
“我这背最近有点酸痛,待会儿给我锤锤。”
“遵命。”
【082,你帮我盯着点,要是这家伙危及我的性命,就叫我。我有点困,先睡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