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新娘不明所以,看着池岁年远去的背影,她笑声问韩利:“没事吧,你朋友怎么好像生气了。” 婚礼继续进行,池岁年脱出热闹,走得又急又凶,好像身后有鬼。 陆知野追到他身边,把人拽住,池岁年回头一看,这人手里居然还拿着捧花。 陆知野看他通红的耳垂,失笑:“好,我不提。” “嗯。” “这不行。” 陆知野叹了口气,握起他的手,不带任何暧昧地揉了揉:“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池岁年手指动了动,最后也没抽回来,红着耳朵道:“陆知野,松手。” 户外虽然没人,大家都去婚礼现场了,但池岁年还是羞耻到了极点,他抽了下手,没抽出来,“陆知野……” 池岁年一瞬间僵硬起来。 池岁年感觉耳根上全是他喷出的热气。 然而,下一秒,池岁年缓缓抬起手,搭在了陆知野后腰上。 陆知野不可置信地松开他:“岁年?” 陆知野心口急跳。 他下意识想去牵池岁年的手,但就在将要牵到的时候,池岁年忽然握手成拳,直接朝他脸上挥去。 拳头带来冷风,在眼睫前堪堪停下。 再被骗一次,他能怎么样呢? 他这辈子所有的喜欢都给了这个人,即使摔过跟头也舍不得放手。 如果再输了…… 一次分手就要了他半条命,再来一次,他估计得原地发疯。 陆知野心口一紧,忍不住偏头继续亲他:“不会了。” “还有。”池岁年推开他的脸:“我不回陆家住。” 反正他可以住过来,没差别。 “不行。”陆知野亲他的嘴角:“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 被压倒在副驾上的前一秒,池岁年忽然有些后悔,应该在家里谈的…… 回程的路上,池岁年缩在副驾驶,一言不发,但抿着的嘴角和紧绷的脊背,都在表明一个信号。 好不容易和好,陆知野一时间兴奋难耐,没忍住渴望,抱着池岁年在车上亲密了半个多小时,把池岁年嘴唇都磨肿了。 陆知野把人惹急了,一路上都不敢说话。 挂断电话,陆知野刚好把车开进花园。 汤烬和陆横,一人捧着一捆柳条,穿得又旧又破,好像哪个难民窟里逃难回来的。 他眉心跳了下,视线一动,发现自家花园里坐了名带着圆圆墨镜的老人,抱着二胡,拉得格外投入。 “岁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池岁年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气得牙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