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偷偷而贪婪的轻嗅着时今澜的这抹味道,一枚轻吻就落在了她挂这着简单吊带的背。 时今澜不以为然,她轻轻抬起头,将鼻尖蹭过池浅的脖颈。 池浅也是同样的不以为然,揉着时今澜的手,将它托到自己面前:“这才是奶油味的。” 池浅不是不给,而是:“等我洗完澡。” 池浅不给,她就自己找池浅要。 那被时今澜圈在怀里的后背一览无遗,平坦而瘦削,蝴蝶骨凸起的精致,真的好似蝴蝶的翅膀。 薄软的耳垂没有骨头,轻轻一拈就被牙齿占据,细腻的神经末梢被揉捏咬啮,波动起一阵阵电流抖动。 湿热的空气酝酿着热意,而面瓷洗手台则带着数不尽的凉意。 池浅就这样任由时今澜吻着,徘徊不定的停留叫人心颤。 池浅轻抬起自己的眼睫,望着对面亲吻自己的人。 时今澜轻吻过不属于她的舌尖,像个得了逞的狐狸,眉眼轻轻弯起。 而天鹅很快紧收了一下自己的翅膀。 时今澜没回答,轻轻的笑了一下,热气里好像裹着一个音节。 裙摆堆在膝盖上,有了探路者,后面的到达,也更加轻松。 好难堪。 池浅的唇低低的抹过时今澜的锁骨,她微昂起下巴,去吻池浅的脖颈。 闷热的空气,挂在瓷砖墙壁上的水珠一道一道的顺着留到地板,汇聚成一湍小流。 时今澜兀的收紧了自己的牙齿,池浅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绞紧。 时今澜没力了,点了点头做同意。 月亮扯过一朵乌云,躲在了空寂的天空后面。 翌日早上,日光没有阻拦,从窗户落进来。 她眼神懵懂的望着天花板,习惯性的抬起了手臂。 时今澜呢? 她望着身旁的空荡荡的床铺一看,发现时今澜并不在床上,卫生间也关着灯,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过去每次她们晚上闹过后,时今澜一定会赖床,这大概是她端方的样子下唯一的反差。 于是抱着这份狐疑,她动作迅速的穿套好衣服走出门去。 也没有寻找多久,池浅顺着落入正厅里的日光,就看到一老一青正在正进门处的墙上摆弄什么,连摆在下方的案桌都搬走了。 “小澜派人,一早就把昨天的合照洗出来送来了,你看看。 ”池清衍说着便闪身,露出了时今澜正举着找位置的照片。 池浅想,不只是她自己迎来了她的二十六岁。 “这个位置合适吗?”时今澜举着就要固定在墙上的照片,转头看向池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