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的房间还在一楼的原本位置,被干净整洁的房间里还亮着那盏暖黄色的台灯。 那个时候这人可没有现在睡得熟。 她那个时候还以为这人是时承身边的人,那样小心谨慎的观察测试她。 时今澜看着躺在床上的池浅,目光晦涩。 可能还会遗憾。 时今澜轻轻揉过池浅的脸颊,感受着那柔软的肌肤贴在指背的鲜活感。 如果要这一阶段的她失去池浅,时今澜想她会疯的。 她都是反派了,她要那么高的道德标准干什么? 一想到这里,时今澜眉头紧皱。 意识到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时今澜忙克制着,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晚安。”时今澜眸光深深的注视着熟睡中的池浅,贴在她脸侧的手始终收敛着。 池清衍的警告还犹在耳边,她刚刚得到他的认可,不能犯戒。 有人却能仗势欺人。 池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竟这样一把扣住了她。 “回我自己的房间。”时今澜答道,这时的她还认为池浅不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爷爷不让。”时今澜将规矩说给池浅听。 “嗯。”时今澜点头。 到这里,已经是快要图穷匕见了。 手臂一拉,时今澜落在池浅手里的手就带着她倾到了池浅身上。 安全距离骤然被缩减为个位数,暖黄色的光在时今澜眼里,好似电影变化的帧率。 起风了, 冷月藏着的树梢簌簌抖动。 院子里的风吹得人唇齿干燥, 池浅单方面的撬开时今澜的唇。 池浅的侵占太有目的, 时今澜根本招架不住。 她零碎的从喉咙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后背的线条绷成了一趟轨迹,随着池浅的手指, 指引着她向上通行。 “咦?”池浅有些诧异。 她不记得时今澜有睡觉还穿内衣的习惯啊?难不成她是因为要出来, 所以特意穿上了里面的衣服? 两捧雪团安分的挤在一起,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在一马平川的直线上勾勒出一道有起有伏的影子。 那种时今澜独有的端方有礼, 矜贵自持,在此刻被放大开来,也让池浅心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