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今澜点头:“你睡了快一天了。” 池浅听着,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池浅看了眼还带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目光晦涩。 想到这里池浅眼睛立刻铺上了紧张:“我是不是影响你工作了?你不是说你最近会有些忙吗?我现在不要紧了,你快回公司吧。” 这人的声音极其平静,不是漠不关心,而是一种运筹帷幄,胜券在握的自信。 太阳在这人的背后升起,金光粼粼,她在她熟稔的领域里游刃有余,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这句话里,时今澜不可闻见的笑了一下。 食髓知味。 主要是,她们天天都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哈。” 她眉目深深的看着池浅,别有意味的问道:“想什么呢?” 她也顿时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想多了,立刻故作淡定:“我,没想什么啊。” 她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摩挲过下方的肌肤,寻找着池浅跳动的血管,暧昧而认真:“昨天的事,你还记的多少?” 还是说时今澜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跑过来救了自己。 池浅很想说一句忘记了。 她在时今澜面前保持优雅的形象。 时今澜看着池浅这副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干脆主动把抛出去的话题收了回来:“你昨天不是说不知道过去的自己爱不爱我吗?” 池浅听到这话,一下从刚才的懊恼中抽了出来。 “我们重新认识一遍,好不好?” 她望着时今澜看向自己的瞳子,看着她眼中面色苍白,而凌乱病弱的自己,心臟跳快的要死又莫名觉得自卑。 可她这样的人,可以跟时今澜重新认识吗? 画满占有欲的花蛇吐着信子,无声无息的攀上池浅的心臟。 而时今澜根本不用重新考虑,她只要池浅这一个答案,眼眉间瞬间绽开一层更浓的笑意。 午后的热浪被湖面的风推远, 蝉鸣也弱了。 她说。 池浅好似被灼了一下, 瞳孔愣圆。 池浅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时今澜的思绪, 嘴巴里含着刚刚被时今澜说过的两个字,单个单个的往外蹦:“婚, 婚……礼?” “你们这个系统的逻辑有点意思, 主角的安危关系着世界的存在,所以它们不会伤害主角。” 时今澜不紧不慢的跟池浅讲着她的计划,池浅听着,愣圆的瞳子没多少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