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承接着时今澜的暴戾,大脑混沌也发麻,却唯独没有感觉到疼痛。 刚刚她那样粗鲁的撬开自己的齿关,她坚硬的牙齿在很快的半秒里感觉好似磕过一瓣柔软。 意识到这一点,池浅稍稍有些挣扎。 可事情仿佛因为池浅的挣扎起了反作用力。 暴戾压製波及到了池浅的腰肢,时今澜接着就反剪过她的手臂,将它抵在她的腰上,接着便将她整个人更紧的搂在怀里。 她被时今澜肆意的掠夺着,整个人都在朝后仰着,可她的腰始终都被时今澜紧紧扣在掌心,动弹不得,快要折成两段。 那原本空垂着的手臂抬了起来,盲寻着时今澜的另一隻手臂,藤蔓一样,攀握了上去。 她温热的吐息,她洁净的香气,还有…… 池浅被单方面的掠夺着,脑袋发蒙,发麻。 她的世界掀起了一场凶猛的风暴,不顾一切的摧毁着所有建筑。 唇齿间的水淋着一层光亮,舌尖被扯过,疼意如电流,倏地穿过池浅的大脑。 真的跟时今澜在一起。 明明池浅最怕痛,却沉溺在时今澜的暴戾之中。 “阿浅。”不知道这件事做了多久,时今澜一下停了下来。 她唤着池浅的名字,原本钳着池浅的下巴的手慢慢游走上去,蹭着抚着摸上了她的脸颊。 水光潋滟中,时今澜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究竟爱不爱我。” 一瞬间,呼吸短促而沉重的经过池浅的喉咙。 昏黄的灯光下,时今澜贴在她的眼前的瞳子晕这一层绯红。 漾着层水光的瞳子闪烁着光点,倔强咬在她的唇瓣上,楚楚可怜。 时今澜向所有观看蝴蝶的人一样,眼神里对池浅的这句话生出许多的期待。 她面对着她的这份期待,心都要碎掉了。 “我隻……” 可她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狠狠的握住了。 而有些时候,人其实不用用口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连一口呼吸里都透露着答案。 明明只是相处了半年不到的时间,她对池浅的了解却好像有一辈子那么深,就只是看着她的口型,时今澜都能猜到她要对自己说什么。 她像一个偏执暴戾的君主,听不进别人跟自己相悖的任何话。 分不清是愤恨占了上风,还是爱意更过。 两声门响好似枪声一般“砰砰”打在池浅的心口。 十指紧扣的手被猛的抽开,池浅掌心空落,突然觉得好冷。 “哒。” 她步伐轻缓的站在楼梯口,镇定神色里带着点获取信息不全的困惑,就这样看着站门口的池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