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则不行,谷穗要用镰割回去,摊放在打谷场上经过暴晒之后,再用牲口拉着滚子一圈圈不停的碾压,翻晒,最后,用专用的扇车把谷糠,秕谷吹出去,才能剩下饱满的谷子。
首先打谷子,我们这些孩子就弄不了,至少需要两个大人,一个人牵牲口,一个人进行翻秧。
扇车也是很高大的那种,先要用筛子把大一些的谷秧筛出去,留下的再用扇车去除秕谷的时候还必须要一个人踩扇车,一个人往上倒谷子。
“啪嗒,啪嗒……”
“呼呼,呼呼……”
于是乎灰尘,秕谷满天飞舞,就像是一首欢快的赞歌。
好的收成伴随着人们的欢声笑语在打谷场上肆意飞扬。
我割一会豆子,看一会沉甸甸的谷穗,收获的喜悦早已冲淡了弄坏收音机懊悔。
上午十一点左右,太阳变得有点火热了,我也割了差不多一捆豆子,就收手了。
伸了一个懒腰,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
该回家了,二妞一个人在家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害怕?
心里想着,手底下的动作也就加快了速度。
我把豆子全部集中在一起,用绳子紧紧的一系,镰刀则塞进了豆秧中间,一哈腰就把带秧的豆子撂上了肩膀。
到底还是农活干的少,身体底子薄,豆秧一上肩膀就带着整个人打了一个趔趄,差一点又摔倒,所幸旁边有棵树勉强靠了一下才站稳脚跟。
也就是我回家早,其他的村民收秋打夏的时候都是十二点多才回家的,如果天变了,说不定还会更晚一点回家,多抢收一点粮食。
我回到家的时候,二妞已经撕好了豆角。
“姐姐,回来了,咱们吃炉面吧,这么多豆角不吃就浪费了。”喜欢锁心扣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