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的第二天,是让人头痛的自然,生物是早已失去的那一段记忆,理化是零零碎碎的碎片,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再撑半天一模就结束了,早自习的教室有些安静,翻着手里的理化讲义,对所有的答案都充满着怀疑。 「理化先放一边,把这几页生物背完。」 「昨天看了整个晚上,背的差不多了,你赶快背。」他说。 「把我画的这几个背起来就好了。」他认真的看着我说。 「水分是往哪个方向运输?」他问。 「记得水分往上运输,这样可以吗?」他的语气很像在和小朋友g0u通。 考试时我的脑海里都是他一题一题为我讲解的画面,此刻的他在我眼里就是闪闪发光的存在。 他拿着英文的题本敲着我。 「你真的很傻,!」他笑着。 「没事,敲一敲就醒啦!」他笑的更开心了。 一模过後,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风雨,y晴不定的天气不知还会持续多久,有些人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有些人的努力一团糟,而我没有付出太多,也没有失去太多,只是忽然明白原来付出跟回报是不一定成正b的,原来所有好的结局都需要仰赖一点运气,有的时候是上天不够公平,有的时候是我们太过於平凡。 「要把笔还给我了吗?」我趁着老师在写字的时候,转过头问他。 这好像是从国一到现在累积下来的默契,他只要叫我伸手,通常都是要把东西还给我,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伸出右手,我以为他会乖乖交出我的奇异笔,没想到他却突然打开笔盖,在我手心里画了一个笑脸的图案。 「给我另一只手」他又说。 下课钟声响起的瞬间,好像梦醒了,陆以辰又走到我的旁边。 还来不及回答他,就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了。「我们还有很多个明天,对吗?」 铅笔盒里的笔总是少一只,就像八字永远差了一撇,也许青春的解答不是选择题,而是你。 「我的ai情家什麽时候才要写长篇啊?都等一个暑假了!」徐若琳用着期待的眼神问着我。 「关於ai情的灵感还真难找啊。」她叹了叹气。 辅导课的分组,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只不过选择权不是我能拥有的权利。 「不信,我肯定会避开你那组的。」我摇摇头。 我很笃定的说:「不可能。」 「要去哪一组?」徐若琳问我。 「我们只能加入两组了,那就这组吧,离冷气b较近。」她说。 陆以辰笑着说:「开心吗?这次不只是同组,而且还是面对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定律,只要换位子他一定在我身边,好像很多时候都会他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