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醒来,拖着沉重的心情踏入校园,书包是空心的,而我是不愿清醒的,经过新生们的教室,他们大概在经历暴风雨前的宁静,二楼是我们待了两年的教室,承载了一些零碎的记忆,踩着楼梯走上三楼,压抑的走廊与陌生的教室,都在为九年级悄悄揭开序幕,似乎每一个人都很努力的挂上笑容,走向新的座位,熟悉的声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开心不起来,逃都来不及呢。」我看着他,口是心非的说着,其实心里偷偷窃喜着,幸好是你,我也希望身後的人一直是你,也是我没告诉你的,也是我想让你知道的,陆以辰!以後请多指教。 “「你会一直待在我的身後吗?」 将一个人的独白藏在夏日的微风里, 礼拜一好像是个全新的开始,不太适应用成绩来做b较的世界,也不太适应压抑的生活,不知为何,在我一片黑暗的生活里,好像有个奇蹟。 「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整本猜完?」我笑着说。 我愣了愣,「可是我整个暑假我在各个城市里游走,书连碰都没碰。」我似乎拥有着真正的暑假,大家都说很羡慕,但我也想过上正常人的暑假,拼了命学习的那种。 我趴在桌上,丧气的说:「来不及吧?5c离我不远了。」 「我想放弃。」我指着题本里的题目对他说。 要在我的世界看见希望的概率多少?成绩一向不怎麽好的我,早就被补习班抛弃,失去了信心与指引,我还要如何相信自己?当碎裂的碎片再次被人拼起,早已坏掉的打火机再次燃起火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我想放弃的念头,也被他给毁灭,他一次次坚定的语气,给了我更多勇气去相信,他成为了黑夜里唯一一颗星星,照亮了我的黑夜。 考数学科的前一节下课,他拿着数学讲义向我走来。 「你不看了吗?」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默默翻开他的讲义,看着他写的笔记,试图在最短的时间内,记住那些曾经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公式。 「你就加减看一下嘛!」他的语气却b较像是在求我认真看书。 下课的时候,他再一次的出现在我身边。 我毫不犹豫的伸手,这是一种默契,一种只属於我和他的默契,只要他叫我伸手,一定是要还我东西,没想到他的手心贴着我的手心,他的手好冷而我的手好暖,视线对到他的瞬间,我的手更暖了,那一刻,时间像是只为了我们而停留,他收回手的刹那,我的手心里是他有些冰冷的t温,手心里的血ye却如此的滚烫,在身t里不断的沸腾着。 陆以辰将生物讲义递给我。 我疑惑的问:「你不看了吗?」 我哀怨的说着:「可是真的好多页,而且我看不懂。」 翻着他的讲义,里面全都是他的笔记,一个早自习读完了一部分的生物,剩下十分钟的下课,他不停的提醒我各种考点。 「嗯不知道。」想了一下,却依旧想不出答案。 「知道了。」我点点头。 结束了一模接着就是对答案,他和我一起对答案,没想到连错都错一样,如果不是命运,那想必是命中注定。 「别敲了,最後一题简单的开始写错了。」我说。 「哪有!我只是很困而已。」 如果这是一场梦境,那我也不愿清醒,因为这场梦有关於你。 最後一节课,我努力的保持清醒,窗外的蓝天白云都成为我清醒的动力。 「手」他说。 我看着手心愣了愣「笑脸?可是我的角度看过去是反的。」我看见的是颠倒过来的笑脸。 我还是伸了手,他轻轻的抓着我左手手腕,又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个笑脸,这次我的角度看过去是正的,我故作镇定的把笔从他手上ch0u走,转回去继续上课,不记得那节课上了什麽,只觉得刚刚的那一幕,好不真实,像是电影里男主写在手心里的告白,可我手心里的笑脸是真的存在的,它就在我的手心里。 「这支笔不拿走吗?那明天再还你罗!」他说。 一个人 铅笔盒里的笔总是少一只,就像八字永远差了一撇,也许青春的解答不是选择题,而是你。 「我的ai情家什麽时候才要写长篇啊?都等一个暑假了!」徐若琳用着期待的眼神问着我。 「关於ai情的灵感还真难找啊。」她叹了叹气。 辅导课的分组,是可以自己选择的,只不过选择权不是我能拥有的权利。 「不信,我肯定会避开你那组的。」我摇摇头。 我很笃定的说:「不可能。」 「要去哪一组?」徐若琳问我。 「我们只能加入两组了,那就这组吧,离冷气b较近。」她说。 陆以辰笑着说:「开心吗?这次不只是同组,而且还是面对面。」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定律,只要换位子他一定在我身边,好像很多时候都会他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