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有一阵子,火葬场生意还是这样,原椒儿等夥计们也没有回天之术,全部空荡荡懒散散的,等着看我如何主张呢! 我喏喏,悄眼细看那客人,是位nv鬼,也有罪孽,但跟一切普通人b起来,并不见得更重,要我说的话,也轻很多呢!——这就算是大善人了。这样的善人,并非火葬场的对口客户,我於是放宽了心,同王司事见礼。 我:……我也不知道她名字啊。 我:……这不还是以职责相称吗?再说,这样的名号对於美nv来说,会不会太难听了? 说这话时,她神采飞扬,娇yan无双。我顿觉她说的话都对。 “不要管它了,我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坏的。”我想说。但那簪尖已经钻进我马眼里,不知怎麽一挑弄,我那儿似被叮咬了一口,刺痛之後,su麻难当,一抖,溅出yet来。 赵公子看起来也很不好受。轮椅退开了一些。他弓着腰。 赵公子不着痕迹的让开我的手:“老毛病,不必在意。”他轻描淡写道,又替我安置:“你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好不好?然後呢?有什麽去处没有?” “啊,是。”赵公子佝偻的身t直起来一点,苍白脸上笼着薄薄的红晕,又似冰,又似火。他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