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看到牧鱼实在不会,便走过去,一把环抱着牧鱼握着他的手教他。 牧鱼也就不敢动了,春衫很薄,牧鱼的后背似乎能感受到苏墨胸口强健温热,和心脏有力跳动的声音,耳上方苏墨的鼻息轻轻拂过,手也被苏墨完全握住:“你要感受这股风,然后再这样一点一点放。” 他的耳朵变得特别的红,他抬头看了看苏墨,只能看的到苏墨下巴,他的心涨的厉害,心里好像有着一股劲,让他不顾一切的想要说些什么。 说完连忙走到一边,催促道:“鱼儿,跑呀,再不跑,可就落下来了。” 刚一想完,心里便空空落落的,突然便没了玩耍的兴致,把手中的线一把放在苏墨的手中,便去找金氏和魏老头了。 “鱼儿,你咋了?”苏墨担心道。 “那我们就回去吧。” “鱼儿说有些热了。” 牧鱼做了很多好吃的,包了青团,有甜口的,肉馅的,还有做的肉干,点心,各色各样。 苏墨抬头,发现并不认识此人,疑惑道:“你是?” 说起这事,苏墨这才想起来,牧鱼也是知道这事的,把自己气晕过去的书生,也是绝无仅有了。 那书生看到苏墨终于想起这事,有些开心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苏大夫请万万不要告诉他人我晕厥的原因。” 那书生顺着声音看去,只觉得身在云层之上,轻飘飘恍然似梦中,眼前这人,笑意满满,眸子清亮,齿白如贝,顿时便觉骨松魂软。 “我叫牧鱼。”牧鱼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苏墨见他一直瞧着,皱了皱眉,忙往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 那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礼了,忙道:“我想邀请苏大夫你过去坐一坐,那边都是我的同窗。” 随岑书生过去后,岑书生便向众人介绍 苏墨驳崔涧 岑书生忙道:“就是上次救我那个大夫,苏家药铺那个。” 苏墨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对自己的敌意,有些不解,不动声色道:“正是鄙人,兄台你可认得我。” 这话说的就很是过分了。 听见崔涧这名字,苏墨心中一动,这不是高香儿的夫君吗,但仍是不解这人恶意来自哪里,要说有恶意也该是自己对他才对。 崔涧冷笑:“我未点名道姓,你却主动相认,可见你自觉身份卑微,与我等有天壤之别,既如此,就该识趣,攀附不上的圈子就不必惦记。” 苏墨听完,笑出声来,点头道:“我说今日花美草青,鸟鸣啾啾的,但总还是感觉哪里不和谐,原来是有犬吠,怪道如此嘈杂。” 那崔涧气的满脸通红,他自以为自己书生身份,以后是要考取功名做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