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是一个雷电交加的世界,她却仿佛被安置在一个真空的屏障里边,陈浔右手的手心干燥沁着凉意,捂在她慢慢散开灼烧感的耳朵上。 他衣服有干净的香味,被体温烘暖,有种令人心安的神奇功效。 “不好意思,我有点怕。”江恬退后几步,蜷缩脚趾,双手局促地在身后交握着,仿佛做错事在认错的小朋友。 陈浔什么都没说,平静的眸色却好像传达了很多意思。 苏月蓉给江恬打电话,说外边下暴雨,陈远志的车半路熄火正在联系维修公司,让他们别担心,早点睡觉。 “家里没停电吧,打雷不能看手机知道吗?” 江恬轻声说知道了,让苏月蓉注意安全。 作业还剩几道题,她没有心力去做完,索性点开qq。 少女疲惫地垂着眼,不断重复刷新聊天列表的动作。 句号没有上线。这四个字似乎只是她自己唱的独角戏。 【你该不会被吓哭了吧?】 【才没有。】 说不清楚这种心情。 跟句号进行的身体接触,是她十七岁以来做出的最大胆的事情。它无疑是难以启齿的,是难见天光的,是绝不可以被人发现的。 她学会了矛盾,在矛盾中她常常思索,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如流星般短暂。 雨还在下,天空变成水缸,雨水怎么也倒不完。 江恬觉得口渴,下楼去厨房倒水喝。 那身影背对着她,江恬看清楚那是陈浔,想过去问他为什么现在还不睡觉。 暗面里,她看见一截冷白色的手腕。 肿胀的性器顶端湿漉,一下又一下地在他手心里顶撞磨擦,看得她全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