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狂风掀起铁皮雨棚,响声炸耳,但江恬什么都听不到了。 光线昏暗,气氛昏昧,视频通话开着,他那边是一片漆黑。 也看过他的x器,粗大而长,青se脉络缠绕r0u粉j身,跟握住它的手颜se对b鲜明。 时间溯回,去年冬天她曾有段时间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药物不起作用,孤独烦闷驱使她寻找宣泄的出口。直到江恬无意点进一个广告,直到她鬼迷心窍买下了那只粉红se小鲸鱼。 身下床单sh了一小块,心底猛然窜起的哀伤叫她埋在枕头里痛哭许久。 而他们之间产生的联系来自情趣软件里一条好友申请,他的id是个冷漠的句号,一如他本人所呈现出来的,直截了当,没有温度。 按他的话说,他们只是一段阶段x陪伴,根本没有深入认识的必要。 她只会在急切需要的时候想到他,他也应该如此。 “头发放下。” “怎么还没发育?” 她只觉得全身血ye疯狂地往脸上涌,双颊又烫又麻。g脆闭上眼睛,想着这种羞耻感能减弱一点。 习惯用的凉淡语气,匮乏温柔。 少nv的rufang渐渐暴露在视线之内,被微弱灯光g勒着淡淡的圆弧形状,粉serujiang如樱花花蕊般小巧,仿佛吹一口气就会发着可怜的颤栗。 句号的声音没有感情地钻进她耳朵,对方的视频界面一直没变,黑漆漆的,无底黑洞一般传达着不可预测的未知。 江恬t1an了t1an发g的嘴唇,垂下头,把手掌放在小而g瘪的xr上,做了一个抓r0u的动作。 avnvy0u都喜欢在ziwei时刻做x暗示明显的r0ux动作,饱满的rr0u在五指间满得溢出来,做挑逗g引的迷离表情是她们的擅长,再配合声声jia0y。 但十七岁尚未发育的江恬,没有复刻的满足条件。 要g引,却手段愚笨拙劣。 江恬的心蓦地一沉,依旧不敢抬头,也不妄猜他话的意思,把手放下,停在校k的k腰边沿。 她小腹平坦,因为太瘦,腹直肌线条明显。白se的棉质内k包裹ygao,双腿细直没有多余赘r0u。 有关他们的第一次,记忆就像地铁里飞驰而过的灯光广告,那一夜里羞涩无措的她,被耳机里的他带往新奇的另一世界。 也仅仅在第一次,他用乖乖这个昵称来唤她,语气里能听出宠溺。 他喊着乖乖,叫她伸出舌头跟他接吻。 “乖乖,手指先00看,你的xia0h了没有?” 江恬轻嗯了声,听见他的命令,把震动的小鲸鱼摁在了发y发胀的y蒂上。 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洞悉一切地邀请她伸出舌尖。 震动从收拢的右手指尖传达到手臂上肢,直到心脏都在跟着快速抖颤。 她听见手机里传来一句冰冷的指令,把逐渐开始发烫的身t往手机的方向靠了靠。 那条白se内k已经褪至脚踝处,江恬微微埋着脸,半sh的乌黑长发披散在x口,被身后的玻璃砖墙衬显的皮肤像被水泡发了一样的惨白。怕对面的人不耐烦,急急分开双腿,直接将小鲸鱼摁向了稀疏y毛下的两瓣软r0u之间。 再抬头,少nv那双眼睛已然像sh漉漉的乌琉璃珠。 难熬的感觉,全身就像着火一样,热流席卷吞噬着每一寸神经细胞,cha0水般再聚集在小腹,窜起一gu想要释放的冲动。 “把手机对准你下面。”句号淡漠地说。 她听见一声细细的猫叫,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xr0u的粉,y毛浅淡的黑,水ye泛着光,因为身t的紧张,x口还在发生着收缩动作。 她开始自作聪明地用指尖在x口周围r0u弄,距离之近,收音明 句号此时也没说话,通话也没断,江恬的继续动作进行得越来越大胆。 不知为何,江恬想到雨水蔓延的走廊,想到廊檐下站立的少年。 她一直在仰望,像仰望月亮一样地仰望陈浔。 想到这里,她鼻子有点酸。 这是从未探及的全新领域,yda0内壁sh滑柔软,有层叠的皱褶,江恬用已知经验缓慢地ch0uchaa,每一次ch0u离都能带出层出不穷的咕叽咕叽声。 她伸入第二根手指,她终于忍不住抿着唇轻哼。 小鲸鱼断开了连接,安静地躺在一旁。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还有x道ch0uchaa带来的激爽感觉,水yesh了手心,变得粘腻。此时此刻,她想象着自己正被压在床上扣着双腿狠狠c弄着,这种想象有些匮乏,关于下t的满足感觉上,关于和她进行这种活动的对象上。 尽管句号是带她打开这个世界大门的人。 江恬愣了一秒,嗓音g巴着回应:“什么?” “你有本事的话,就在我s出来之前ga0cha0。” 那是江恬十七岁的年华里,最叫她铭心刻骨的一分钟。 所有感知都聚集在这个交点,逐渐明晰,逐渐膨胀。 江恬牙关里溢出声声难以自控的低y,她的x口在快速起伏,眼前闪过很多失焦的画面。 彼时,江恬的p3里放着一首她喜欢了很久的英文歌,她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看一眼就心动。 浴室里充斥着yi的水声,灯光照着少nv脂玉般的皮肤,因为生理x的热,肌肤也慢慢地浮现出浅绯se。 她对着浴室天花板一块掉漆地地方出神凝视了好久,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时,通话已经断了。 江恬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她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半小时的通话时长,句号已经离线了。 脑袋有些晕沉,她害怕是淋雨后感冒的征兆,吃了药后,回房间睡了一觉。 她睁眼盯着虚空发呆半晌,直到一通电话将她唤回。 江恬能想象到穿着西装戴x花的陈叔叔满面春光,眼角的皱褶随笑意堆起,为准备喜宴忙前忙后。 陈叔叔确实很ai妈妈,他的ai好像和爸爸的默默付出不一样。是热烈的,是巴不得把心都捧到妈妈面前。 陈叔叔对江恬也视如己出,经常给她送礼物,堆在房间角落里,落了灰都没拆。 江恬把脸埋到碗里,数着米粒没说话。 有点冷。 弯腰探身望进去的第一眼,抬脚迈入的动作就僵住了。 他看江恬的那一眼很深,意味不明。但只停留了两秒,便已扭过头看窗外,单侧耳机线从他帽子边缘延伸至帽衫口袋。 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江恬对他连招呼都没有勇气打,只喊了声刘叔,关门声音都落得小心翼翼。 她该高兴还是难过? 司机刘叔接过江恬几次,小姑娘礼貌懂事,给他印象不错。见小姑娘今天略显局促,便活络几句,说今天大喜,让江恬高兴点。 “不用。”陈浔的拒绝b她开口更快,语气冷冽淡漠,带着一gu拒人千里的疏离,“以后我坐公交。” 心里只能清楚地感受到,陈浔对她的态度,好像并不友好。 然而,当走进喜庆场合,当饭桌上陈叔叔让陈浔给江恬夹菜时。 少年又提高了一点音量,故意讽刺:“来我家,不是来当大小姐的,没人会伺候。” 炸r0u丸放了她不喜欢的姜末,江恬机械咀嚼着,努力地要把它咽下。 难过的是,月光照在身上。 其实前几天家里的东西就已经陆续搬过去了,江恬可以直接跟妈妈回陈家,但她没有。 妈妈揽着陈 江恬回到冷冷清清的家里,打开灯发现鱼缸里的热带鱼都翻肚皮si掉了。 心里泛起一阵苦楚,鼻子也跟着酸。 妈妈安慰她,说这边的家里有个嵌进墙里的大鱼缸,里边养了好多品种漂亮的热带鱼,她一定喜欢。 “你拿好书早点过来,你陈叔叔也累,要休息,你别太晚了。” 书也就一本厚厚的数学教辅,她本意要拿的是放在枕头下充电的粉红se小鲸鱼。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骨子里的那点叛逆叫她不想听从母亲的话,经过学校附近的一家便利店,破天荒地想进去买包烟。 后来爸爸戒烟了,她也没了这个ai好。 江恬站在柜台前,看着烟柜里琳琅满目的小盒,一一扫过它们的包装和名字,心里选了最好听的那个。 她和爸爸都很喜欢小猫,但妈妈对猫毛过敏。 老板电话打完,扫了矿泉水的条形码,问她还要什么。 就在老板转身踮脚去拿的时候,一只筋络分明,骨节突起,看起来很有力量的手背快速出现在江恬垂下的视线里,灰se的袖管束口处露一截冷白手腕。 某名牌运动鞋挤进视线,她在陈叔后车厢的毛绒地垫上看见过,于是更加肯定内心的答案。 柜台上放着的一包葡萄味软糖是她没吃过的牌子,包装上的nv代言人她倒清楚知道是哪一届的百花奖影后。 江恬把付款码亮给老板扫,低低嗯了一声,头顶就飘来一记戏谑意味的轻笑。 她不敢回头,脚步逃离似的飞快。 有人喊了一声,被她清楚听见。 陈浔嚼着嘴里的糖,拍掉对方揽上来的手,表情淡淡:“我跟班主任请假了。” “关你p事。”那道小小的身影已经上了62路公交车,是去往他家的方向。陈浔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问宋炯航去不去打桌球。 “不去算了。” 陈浔成绩好是事实,在学校他是班长,是团g,是三好学生。 江恬睡不着。 0到书包里那盒烟,她打算去天台ch0u一根。 天台风大,有点凉,鼓起她宽大的草莓睡衣,江恬收拢掌心,避着风费力地点燃那根烟。 身后蓦然传来一声低咳,江恬吓一跳,被抖落的烟灰烫了手指。 少年的清俊脸庞在她眼前,垂着眼睑看她,抿着唇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像一幅se彩饱和度很低的油画,冰冷沉默,让她心悸。 他的眼神太深了,自己会在这种注视里卑微地不自觉剥落。 “陈远志很喜欢你,把你当亲生nv儿宠。”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语调很平,又能听出几分讥诮,“如果你也这样想,以为我们之间能亲如兄妹,那么我告诉你——” “别来烦我,离我远点,有事情自己解决。” 手心里熄灭的烟此刻仿佛重新燃烧了起来,灼热刺痛,渐渐蔓延至四肢。江恬抬起头,发丝被夜风吹乱,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很乖顺地回答—— 直到躲进了被子,四周安静得只剩下自己呼x1和心跳的时候,江恬才敢把溃然决堤的情绪发泄出来,抱着被子偷偷哭。 同时她也在想另外一种可能。 那陈浔还会讨厌她吗? 太多烦恼,江恬毫无意外地失眠了。 以前玩的好的朋友都已经失去了联系,逢年过节群发个祝福消息,再无其他。 退出来,看见句号的聊天框在最顶,通话时间停在中午一点零五分。 这时候就会想,他是个怎样的人呢? 对于感情,应该也是这样吧。 自从第一天见她顶着两个核桃眼下楼来,虽然没问,却立马把有点凉了的j蛋重新热了一遍,给她敷上。 江恬摇头。 江恬摇头,“我不懂的可以问老师。”,把叉子用纸巾擦g净,递给江恬,示意她吃,“我回去就说说他,这小子脾气倔,慢热,多相处就好了。” 陈远志问前头开车的刘叔:“阿浔去坐公交了?” “其实,”n油是动物n油,n香味浓郁到化不开,“我也可以坐公交的。” 江恬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穿西装打领带,总把自己打扮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说,“现在这样,我反而有点不自在。” 这样可以接受,江恬点头,继续挖蛋糕吃。 陈浔筷子只动了几下,就说吃饱了。 他也没说,准备起身时被陈远志厉声喝止。 徐丽君连忙帮衬一嘴:“别强迫孩子,阿浔喜欢吃什么,告诉阿姨,下次阿姨做。” 陈远志也跟着起身,把人拉到了客厅谈话。 晚上,陈远志说帮江恬换了更软更好睡的床垫,房间里还为她准备了助眠香薰。 陈浔去竞赛的前一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江恬刚洗好澡,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想看你r0ux。” 刚洗好澡,江恬没有穿内衣,米白se的棉质睡衣里面空荡荡的。 因为这句话,她的脸烧了起来,呼x1也不自觉急促。 她找来蓝牙耳机,点了接听键。 耳机里,清冷声线带着微薄颗粒感,像一杯加了冰块的薄荷j尾酒。 也很g人。 江恬忙解释说自己刚洗完澡。 “没有。” “把衣服撩高。” 她目光避着镜头,将手机摆在梳妆台上,垂眸坐在床沿,拉高了睡衣下摆。 她没穿r罩,两团不太饱满的xr在灯光下就如r白se果冻,顶端点缀着粉se蓓蕾,虽不是波涛汹涌,却也有小溪细流的别样风味。 江恬听见那个声音说。 动作幅度有些大,带落了那只松松夹着的鲨鱼夹,一头乌发瀑布般散落。 江恬的一只手覆在了左x上,收拢五指小力抓r0u起来。 她又探出食指,在y挺的rujiang上来回挑弄,轻按深陷,再快速弹动。 她看了一眼镜头,视频界面里边的姿势好像有变化。不知道句号的手在做什么。 他没说话,江恬不清楚他的直观感受,只是r0u着r0u着,她的sheny1n越来越动情,下t涌出sh润热流,她把自己r0h了。 “继续。”耳机里传来句号没感情的命令,“看你ziwei。” 江恬爬shang,面对镜头分开双腿跪着,像句号朝她命令的那样,一只手r0ux,一只手伸进内kziwei。 “舒服吗?”他的声音也有些发涩发紧,呼x1很重,似乎手上也在动作。 “想要什么?” “想要舒服点吗?” “求我。”这两个字很冷漠,却把江恬全身上下都点燃了。 句号轻笑了声,“好,我在你身后抱你,r0u你x。” 凭句号的描述在脑海里肆意幻想,无疑是对这次ziwei的一场推波助澜。 “乖乖,你叫的好sao。” “转过来,把内k脱了,pgu对准我,手指cha进去。” 江恬背对着镜头,心里羞耻,又有种奇异的兴奋感觉。 “趴下去。” “把腿分开。” 他的沉默像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进攻。 “流了好多水,这么迫不及待吗?嗯?”他声音有些低哑 她确实迫不及待了,小腹窜起的烧灼感叫她燥热难耐。 指尖在泛着水光的x口游离,xr0u如玫瑰花瓣般一层层绽开,粉neng诱人,仿佛此刻在吐露着沁人的馨香。 它就在枕头边,江恬伸手就能够到。 “会不会很疼?” 江恬抿着唇没说话,探身在床头ch0u了张sh巾,背对着镜头将小鲸鱼表面仔细擦拭。 她无法想象往后的时刻,构成她身t的每个因子都在不自觉地躁动狂欢。 是很疼,被强行扩张几近要撕裂的疼痛,x口疼得收缩,江恬呜咽一声,停止了动作,只入了三分之一的小鲸鱼被吐了出来。 “可是……”她咬咬唇,吞下了接下来的话。她想不应该这么扫兴。 江恬一只手支撑身t,另一只手开始动作,脑海里展开了遐想。 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江恬捏住小鲸鱼的尾端,开始ch0uchaa。 江恬抿紧的唇缝里溢出舒服的低声的jia0y。 江恬闭着眼,生理上的刺激愉悦令她有些反应迟钝。她没回话,浪cha0汹涌,她腿根发软,快受不住了。 后来江恬索x松开唇关叫出声来。 脑袋即将空白的那一瞬间之前,江恬却没来由的想起陈浔的脸。 那当他有这些冲动的时候,他是怎么纾解的呢? 认真地说,句号的声线,讲话的调调和语气,都很像陈浔。 热流袭来,淋淋洒洒。 江恬如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倒在床上,剧烈喘息。 江恬整理好心情,拿起手机。 “手机别挂。” “别问。” 句号那边的界面已经黑了,只是耳机里不时传来他轻浅的呼x1。 她皮相长得是好看,弯月眉下一双圆润杏眸,鼻子小巧挺翘,面部线条流畅。 现在班上有位男同学表露出对她的ai慕,江恬说过拒绝的话也没用,在避着,只能忍到放暑假。 他声音有些疲惫地问。 “好,你讲吧。” 国王娶了新妻子,而她的妈妈嫁给了新丈夫。 这个哥哥很讨厌她。 故事的末尾,白雪公主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江恬怔愣盯着断开的视频通话,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将脸埋进g燥温暖的被窝。 一觉天亮,雨后的水滴被重力牵引坠入这个宁静的清晨,四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和着街道上清洁工人清扫路面的沙沙声,时远时近。 没看见陈浔。 妈妈和陈叔叔在对话。 菠萝是昨晚上妈妈冒雨去快递站拿的,可见她对这道要给陈浔做的菠萝牛r0u有多上心。 “哪里会累?做给阿浔吃我开心!” 今天周六,江恬要去画室。 她的目标是南大美院。 但好多男孩子,好像更喜欢这样的nv孩,外表安静乖巧,长得洋娃娃一样。 一盒黑松露巧克力,一大捧玫瑰花,江恬红着脸听对方表白,摆手,在唇缝中细细吐出一声:“不好意思。” 江恬甩开对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抵墙,眼眶就红了。 得到的是一声嗤笑。 江恬划开手机,眼泪在眼眶 她能给谁打电话? 句号会接这个电话吗? 对方好整以暇的窥视和不怀好意的笑容,无疑是煽动她的一阵风,江恬深呼口气轻触屏幕,qq系统自带的通话铃声响起,回荡在微微闷热又起风的走廊。 泪滴砸在手背上,江恬抬起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但虎视眈眈的对方,早已将她的骗人技俩看破。 “得了吧,撒谎可不好玩,你今天要是不答应做我nv朋友,那我只能对你下狠手了。” 她抿着唇,以双手护x的姿势表达自己的不屈顽抗,对方要来拉她的手,此时—— 一位陌生nv孩,画着se彩浓烈的眼妆,左耳耳钉闪着光,嘴角也打了唇钉,打扮时髦,看起来也并非善类。 “快走啦!不是说要一起回家吗?我一直在找你!”nv孩一手cha着兜,一手过来牵她,小手臂内侧的纹身图案时隐时现。 t育生不乐意了,拦住两人,刚要开口,nv孩抬起一脚,狠狠踹中了他的下腹部。 身后的一切事物都被快速地抛弃,化作模糊的碎片,糅杂成块,心脏炸耳。 nv孩摆摆手,“没意思,走了。” “等一下!” nv孩笑了,“你猜呀?”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因为,我们不会成为朋友。” 这会儿出太yan了,空气里浮动着丝丝焦灼,公交站台上的人上车或是下车,只有nv孩站在荫蔽处,双目望着某处,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想本该是如此的,就算他接了这通语音,又能怎么样呢?他能赶来救她吗?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帮她? 鼻子很酸。 公交车慢悠悠地在城市道路上穿行,江恬被车上冷气吹得脑门发胀,下车后,她顶着高悬的烈日,慢悠悠地朝家门口的方向迈着步子。 她给妈妈打了电话,讲明了自己没带钥匙,回应的却是陈叔叔。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柔和,清风一般拂过她焦躁的心境。“我和你妈妈现在在你外婆家,恬恬你没带钥匙吗?我给你阿浔哥哥打个电话,”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不知为何想起那晚在凛凛月光下,陈浔看向自己,冷漠厌弃的眼神。 手机那端传来陈叔叔的一声劝慰,“恬恬不要怕,阿浔只是还没适应,都是一家人,往后都要一起生活,哪有捂不热的道理?” 背景声是嬉闹混杂着街机游戏的嘈杂音效,那人吊儿郎当的招呼被掩盖得几乎听不见,“你好,天皇网吧知不知道?就在西中后门那条路,陈浔让你来找他拿钥匙。” 陈浔并不是她印象里的陈浔。 陈浔旁边的宋炯航瞅见背着书包一身学生气打扮的小姑娘杵在那头,撞了撞陈浔肩膀,眼神示意,“是不是她?找你拿钥匙的小妹妹。” 宋炯航笑嘻嘻的,拿了钥匙走过去,问江恬吃饭了没有。 “后门这条街有家砂锅粉挺好吃的,可以尝尝。” 宋炯航看她点头,心里打定主意,回头叫了一声陈浔。 宋炯航走过去,一把扯下陈浔的耳机,“打打打,吃饭时间到了知不知道?游戏重要还是吃饭重要?” “妹妹还没吃饭,正好一起。” 陈浔拿起书包,对好哥们说了一句—— “哪儿不对劲啊?你走哪儿呢你,砂锅粉吃不?” 出了网吧,江恬才敢问:“为什么你们能进网吧呀?不是未成年人不能进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接触起来并不是。 “你们关系是不是很不好?他好像很讨厌你。” 白衣黑k,打扮清爽,这种类型的男孩子特别招nv生喜欢。 宋炯航看着安安静静站在一旁的江恬,朝对面的陈浔骂了一嘴:“行啊你,可乐就买自己的份,不知道一起吃饭吗?” 江恬没跟男生一起吃过饭,当她对面是两个大帅哥的时候,她突然就无所适从。 陈浔看到了,调侃了一句:“这个哥哥给你当吧,你更合适。” 陈浔冷哼一声。一家人。 陈浔抬手,把着宋炯航后脑袋朝前一扣。 粉端上来了,飘着袅袅热气。 夸得她都不好意思。 陈浔对于她来说,是触0不到的风筝,在遥远的天际,在另一个世界。 公交车上他们一个站在最前头,一个坐在尾端,隔着一个车厢距离,冷风呼呼吹着,车窗外光景飞梭般往后逝去。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只有他们目的地一致。 她掏出耳机,播放那首听过无数遍的英文歌。 江恬跟在陈浔后头,走过夏花烂漫的林荫路,被热气烘暖的花香阵阵。路上有打扮成熟的nv生想要陈浔的微信,被他无视。 他仿佛就是这样的人。 江恬几乎没有见过他对谁亲近,对谁和煦地笑,那样的一张漠然的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难以想象。 到家后,陈浔直接进了房间,一句话都没有跟江恬说。 她的皮肤很脆弱,用力一搓都会留下红痕。江恬想应该是在哪里磕碰到了,好在不明显。她认认真真地在身上打上泡沫,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病态似的冷白,脑袋里失控般地忆起昨晚,一场盛大的想象,回忆起来都能让她心生颤栗。 江恬站在流理台前,专注地给菠萝规则切割。汁水溢出,她鼻尖嗅到果实的清香味道。 江恬听见有人关门下楼,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停在她身后。冰箱冷气猝然打在她后颈,拧开瓶盖的轻响,还有一阵沉闷而快速的吞咽声音。 脚步声又响起,越来越远,直至一记关门,彻底消音。 晚餐那道菠萝牛r0u粒,陈浔在陈叔叔的眼神威b下吃了好几口,敛着眼皮,没有回答好不好吃。 “你不是有钱?你直接给她报个培训班吧。” 陈叔叔问江恬想不想报个培训班,她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高二下学期的最后一次月考,江恬的数学成绩总算有了一点进步的迹象。 北京很远,有远近闻名的古迹,那里的人讲话儿化音很重,凌晨六点的等满了看升旗的人。 “我不想去。”陈浔直截了当地摆明态度。 当江恬落地北京的机场的时候,看见来来往往的游客,看见首都的晴朗蓝天,汽车驶上高架桥,大厦高楼栉次鳞b,她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兴奋,同时也感觉失落。 早起看升国旗的时候,逛故g0ng天坛的时候,在国家博物馆里看文物的时候。 这段对话没让苏月蓉知道。 “陈浔很ai他妈妈,他不愿意跟着我,是我强行把他留下来。他妈在的时候还ai笑,现在彻底变了个人。” 离开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江恬洗好澡躺在酒店的床上。 半个月前拨给句号的那通未接听的语音通话下面,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江恬在空间发布了动态,po了几张游玩的图片,建筑物很有标识x,大家都知道她去北京玩了。 【乡巴佬是吧?】 句号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发了条语音问她。 室内仅开了一盏暖橘se调的壁灯,将少nv跪在床上的影子投在侧边绘着花纹的壁面上。 膝盖深陷进柔软的床,分开的双腿中间可以感受到微张的x口周围泛出些微sh润,空调冷风吹进她的毛孔,她的神经紧绷,甚至无法畅快呼x1。 少nv纤细的腰肢上方,贝壳粉的x罩卡在她肘窝将掉未掉,露出半团neng滑rr0u,顶端的蓓蕾似乎已经几近绽放,她整个人看起来像草莓味的棉花糖一般香软。 “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输了,你来满足我一个要求。” 但好像,也挺好玩。 江 小鲸鱼震动了两下,代表连接成功。江恬手指有些发凉,触上温热丰软的y表面,像寒冰在一江春水里悄悄化开。樱粉se的物件触感良好,抵上去不会有突兀的粗糙感受。 先是振幅很小的震动,一盘开胃小菜,感觉上像无数根手指轻轻戳着,带点戏谑轻佻的拨弄。后面频率慢慢拉大,震感急速凝聚在她最敏感的y蒂顶端,带来浪cha0一般的酸胀和刺麻。 “乖乖,才过了两分钟。”句号轻笑,笑声低沉,如暮se里的钟敲打在她耳膜之上。 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猛烈,江恬身t开始发抖,甚至无法再保持跪直的姿势。 再让她坚持一会,她马上就会赢的。 “三秒后,我让你ga0cha0。”句号笃定地说。 “二……”她知道自己要输了,感到挫败的同时又有些不甘心。江恬将小鲸鱼塞进早已cha0水泛n的x内,开始一场大胆的幻想。 江恬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热流一gugu浇落在她掌心,顺着指间缝隙滴在床单上,洇开一朵朵花。 句号语气有点假惺惺的惋惜,但她想他一定猜准了她根本不可能会赢,她就是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 这一整个星期,江恬过得魂不守舍,她还在陈浔面前出了糗。 理一班的体育老师讲了几句话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江恬在队伍里一眼就看见了陈浔,他正在足球场上踢足球,他的头发削短了,眉眼间透着一股清冽的干净。 球进了,围观的女生堆里爆出欢呼和尖叫。 江恬也不知道她们班的体育老师抽什么风,搞了一个八百米测验,现在快轮到她了。 硬着头皮上,刚跑半圈腿就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她边跑边喘,左边的腹部开始传来钝痛。 被球砸中脑袋,江恬觉得有点糗,不发一言地推开所有关心和好意,径直跟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离开了操场。 “周六晚上八点,桐花巷001号,密码5082。” 她查了地图,桐花巷那边是一片别墅群,离市中心稍远。 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话,像一股猜不透意味的凉风,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心绪拂乱了。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莫名的期待与焦虑掺杂,压在心头,犹如棉絮进入呼吸道一般令人瘙痒不适。 适得其反,盘绕在心头的几个问题久久不曾消散,她逐渐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声响的教室,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直勾勾地对向他,直到他偏移目光,说出目的,面色里有些微的不耐烦。 江恬点点头,从书包暗格里掏出手机,开机后,递给陈浔。 “是我。” “晚上不回家睡。” 陈浔甚至都没有说谢谢,仿佛江恬就是一个公共场合里可以随意使用的电话亭,挂了电话就可以离开。 回家的傍晚,在操场上碰到宋炯航。 “不知道的看到那一下,还以为他是你仇人。” 她都知道,那记球是陈浔踢的。 只是那一刻,她坐倒在地上,捂着发胀的脑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时。 周三的体育课,刚好理一班调课了,所以这节体育课文五班和理一班一起共用一个操场。 足球在他脚下灵活滚动,十分听话,风鼓起他的校服,他看起来像一只在风浪里奋勇前进的帆。 陈浔的确人气很高。 江恬没多少运动细胞,跑几步就要喘三喘,这种测验对她来说就好比登天。 她也不知道那颗足球是怎么瞄准她的,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倒在地上眼前直闪雪花。女生堆里发出笑声,反而同班的好几个男生围过来关心她,见她面色苍白要送她去医务室,余光里看见 被球砸中脑袋,江恬觉得有点糗,不发一言地推开所有关心和好意,径直跟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离开了操场。 “周六晚上八点,桐花巷001号,密码5082。” 她查了地图,桐花巷那边是一片别墅群,离市中心稍远。 没有多余情绪的一句话,像一股猜不透意味的凉风,轻轻松松就把她的心绪拂乱了。 距离周六还有三天,莫名的期待与焦虑掺杂,压在心头,犹如棉絮进入呼吸道一般令人瘙痒不适。 适得其反,盘绕在心头的几个问题久久不曾消散,她逐渐深陷其中,没有注意到安静得只剩下风扇转动声响的教室,出现了轻轻的脚步声。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视线直勾勾地对向他,直到他偏移目光,说出目的,面色里有些微的不耐烦。 江恬点点头,从书包暗格里掏出手机,开机后,递给陈浔。 “是我。” “晚上不回家睡。” 陈浔甚至都没有说谢谢,仿佛江恬就是一个公共场合里可以随意使用的电话亭,挂了电话就可以离开。 回家的傍晚,在操场上碰到宋炯航。 “不知道的看到那一下,还以为他是你仇人。” 她都知道,那记球是陈浔踢的。 只是那一刻,她坐倒在地上,捂着发胀的脑袋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时。 望着公交车窗外斑驳陆离的霓虹,江恬交握的双手手心慢慢地出了汗。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所有思考都像被装在了一个开水锅里,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翻搅沸腾。 公交车带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域,白色的欧式别墅群沉默地错落分布在黑夜里,个别的落地窗内亮着昏黄的橘色灯光。修剪精致的灌木丛可以看出这里有人管理,微微燥热的晚风蒸腾出一股夜来香的甜腻香气。 她的呼吸淹没了按智能锁密码的声音,啪嗒一声,门后的世界与黑暗连通,未知的密闭空间,一股新置家具的气味掺着冷气扑面而来。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心跳也加快了。 凭着落地窗外幽幽照进来的月光,江恬依稀辨认着别墅里的布局摆设,手机跳出信息提示音。 ——坐在床上等我。 她能辨出床单的颜色,手底下的触感柔软舒适,江恬听见秒针走动的声音,心脏重重地撞击着心室,她开始喉间发紧,吞咽困难。 有人开门。 她不敢回头,垂着眼,紧张地抠起了指甲。 他就站在她面前,散发出来的气场仿佛地狱里的鬼神要来索命,她满心慌乱,计划下一步该如何找借口逃走。 江恬被迫迎向一双眼睛,无边夜色一般透着寒凉。 但不容江恬多一秒端详,眼睛上被他蒙了一层眼罩。 他沉默着,鼻息很轻,掌心用力一收,江恬被迫分开的嘴唇进入了一根手指。 头顶传来一记轻笑,带着深深鄙夷意味。 柔软的床让她的身体向上弹动了一下,大脑宕机的一秒后,她感觉到裙子下的双腿被分开,那掌心带着她发热,不由分说地熨上了她穿着棉质内裤的外阴。 江恬恍觉自己是条缺氧的鱼,失控地绷紧了身体。 “相信我,我会让你爽到喷水。”望着公交车窗外斑驳陆离的霓虹,江恬交握的双手手心慢慢地出了汗。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可能会发生的一切,所有思考都像被装在了一个开水锅里,被一只无形的手不停地翻搅沸腾。 公交车带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域,白色的欧式别墅群沉默地错落分布在黑夜里,个别的落地窗内亮着昏黄的橘色灯光。修剪精致的灌木丛可以看出这里有人管理,微微燥热的晚风蒸腾出一股夜来香的甜腻香气。 她的呼吸淹没了按智能锁密码的声音,啪嗒一声,门后的世界与黑暗连通,未知的密闭空间,一股新置家具的气味掺着冷气扑面而来。 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心跳也 江恬后知后觉,她是把自己放置在了一个危险的被动的境地。 ——上楼,进去靠近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关门。 是句号惯用的命令口吻,她已经习惯,乖顺的性格使然,她绝不会反抗。房间里光线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冷气从四面八方涌上来,带一阵玫瑰香薰的淡淡芬芳。 这时候。 又轻轻关上,脚步声朝她这边挪动。 逼仄幽暗的视线里,她看见一双匡威的黑色高帮帆布鞋。目光再一点点往上爬,窥见灰色的运动长裤,黑色的衣服下摆。 此时一只向上的手心伸到她眼前,带着冰凉的温度,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快速地扣住她的下颌,往上一抬。 白色口罩,黑色鸭舌帽,把阴影压得很低,使他看起来像个坏人。 突如其来的茫然无措,江恬揪紧了床单,呼吸加重。 手指剐蹭过她的牙床,逗弄她柔软的舌头,用不怎么温柔的手法横冲直撞,江恬眼前一片漆黑,脑洞空白,慢慢地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含吮那根手指,唾液顺着江恬的嘴角滴落下来。 手指的主人收回了动作,江恬轻喘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用力推倒在了床上。 那根还沾着她湿漉潮热唾液的手指,就这样从内裤边缘缝隙钻入,带几分不善,在她敞开的阴唇中间暧昧游离。 感觉到他俯下身,贴着她耳朵,用那副低哑嗓音淡淡地说: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他指尖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外扩散。 轻的时候像猫的尾巴堪堪擦过,激起一阵痒,重的时候,又几乎要把她碾进泥里。 江恬短促地喘一声,发出轻轻的小猫般的呜咽。 这道声音来自身体上方,裹挟冷气,薄凉里又带一些被情欲浸湿的沙哑:“这么湿,等不及被我操?” 他也许正在面无表情的做着这一切,也许他会被欲望带动,眼角染红。又也许不会,他表现得轻车熟路,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仿佛随时可以抽身。 “想。”她咬着唇,发出羞耻的回应。 脸上的血液轰然炸开,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精准拿捏,黑暗浓稠到化不开,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色床单上,房间内没有光线,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色的脸颊。 句号低笑一声,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 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乳头周围。 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苦橙香。 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用力抓揉。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江恬眼角流出眼泪,被眼罩吸附,咬着唇呜咽,没有回答。 乳头被两指夹住,弹动揉搓,被蹂躏地发硬肿胀。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喘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喜欢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 力度由轻变重,指尖往上挑弄着她的花蒂。 但频率很慢,折磨着她,像蓄意为之。 那逐渐灼烫的指尖往下移动半寸,停在她不断收缩流出淫水的潮润穴口。 太像他了,江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代入,将面前这个弯曲她膝盖,用体温熨烫她的人,在脑海里代入陈浔的脸。染红。又也许不会,他表现得轻车熟路,对江恬的掌控游刃有余,仿佛随时可以抽身。 “想。”她咬着唇,发出羞耻的回应。 脸上的血液轰然炸开,惯用的技俩依旧把她精准拿捏,黑暗浓稠到化不开,女孩的发丝铺散在灰色床单上,房间内没有光线,他肯定也看不到她绯红色的脸颊。 句号低笑一声,猝然掀开了她的上衣。 句号的手掌落在背心上,她的心脏快跳出来了,温柔的抚摸顺着背心上的每一寸柔软布料,游到已经变硬凸起的乳头周围。 但她听见自己每一次的呼吸都在加重,她鼻间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熟悉的苦橙香。 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用力抓揉。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句号压低在她眉梢的话语,带一股夜晚的潮湿水汽:“知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江恬眼角流出眼泪,被眼罩吸附,咬着唇呜咽,没有回答。 乳头被两指夹住,弹动揉搓,被蹂躏地发硬肿胀。 清脆一记响声,江恬吃疼地喘出声,下意识地夹腿。 “喜欢吗?”他重复问了一遍。 后来她受不住了,快感结束在她潮吹后的一分钟。 直到她听见句号把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轻轻碰触一个发热硬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