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摇了摇头:“这事我要想想,先去祭祖,然后容我静思。巴蜀的力量还有隐秘之处,没有那么复杂。” “如果我没有算错,潘罗支肯定正在调集吐番兵马压迫大理,一但他成功,我倒没什么可选择的,有我在巴蜀的官员自己会选择的。” 征高丽,潘罗支也没动。 潘罗支正在全力统一吐蕃,算算时间,现在就算没有统一,潘罗支也是最大的一支力量,超过其余各王子的总和。 潘罗支是良将,他肯定明白灭鞑靼是一个长期的战略。 赵家所谓的黄袍加身只是一种伪装,自己才真的是。 “记下了。” 刘安递给了范仲淹一件小东西。 刘安让范仲淹拿着盒子,然后将两个触点接触到范仲淹的手指,自己轻轻一摇,范仲淹差一点将盒子扔了。 “记下了,很奇怪,疼也不是很疼,感觉有点可怕。” “见过。” 范仲淹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学生懂。” 刘安回到船仓内,潘秭灵给刘安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给奶娘,拉着刘安到了旁边的船仓。 刘安点了点头:“没错,这是大事。你看我,成家立业,现在已经是贵族而且有了孩子,这个时候不应该祭祖吗?” 潘秭灵却说道:“我不信,肯定有什么事。是不是爹爹。” 潘秭灵却说道:“那一定是爹爹,上一次从占城回来的路上,杨九妹就告诉过我,让我把家产别都放在汴梁,占城那边的事情一但朝堂上有人给爹爹找麻烦,那么我们潘氏一族都会有麻烦。” “怎么不会,你瞒着我。我懂,他们说爹爹有裂土封王的行为,这是抄家杀头的重罪。” “谁,当然是官家了。” “当真?”潘秭灵竟然没有怕,这让刘安很意外。 潘秭灵就不明白了,立即问道:“那还急急的从汴梁出来干什么,告诉皇帝,你让开,换我们来。” “娘子,这,为什么?” 刘安问:“为什么?” 哈哈哈,刘安大笑。 但刘安还是说道:“你不明白,当今皇帝对咱们还是不错的,人不能忘恩。” “不知道,所以回乡祭祖,让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这事,如果一切安排得当,顺便降服了大理,大理若是愿意归附便好,若不愿就灭掉。” “不,这是国战,扩大疆土,没什么喜欢或是不喜欢的。既然已经选择作恶人,那就恶到底吧,但娘子你真的听我一句,我不是伪君子,真的是官家对我还不错,那怕最初开始当官的时候我就不愿意给赵家当官。” “他,太软弱了。赵家毁了我华夏,重文轻武,就是怕再有一次陈桥兵变,他们其实内心虚弱的很,若不是怕,怎么就会压制武勋呢。以后不提这事了,容我认真的想一想。” “想,将来如何面对咱们这位姑丈以及,佑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