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想刘安话峰一转:“倭京内几乎没有多少抵抗,倭贵族所谓的文、雅,面对我军他们就是案板上的鱼。倭贵族的家丁,穿着华丽的铠甲,带着华丽的刀剑,他们弱不经风,他们的刀在我宋军甲胄上只留下一道痕迹。他们的甲,在我宋军长刀面前,连人带甲劈成两半。” 李沆大概明白了,刘安以前就说过类似的话。 没人接话。 “一纸盟约就准备马放南山,刀剑入库。而后军队慢慢的变的弱不经风,说句自私的话,没有一只强大的军队,不说大宋江山,不说我华夏文明,就连各位的家产,可否能保全?” “哈哈哈。” 李沆叹了一口气:“良药必苦口。” “相爷!”刘安正要开口,寇准直接就怼了回来:“本相讨论这种语气,你以为,本相不想剑指中京,朝堂之上的事情,哼!” 寇准是真正的主战派,他努力很久,刘安现在的能攻倭,没他寇准打下的基础便不可能,此时刘安的话是实话,可他十年前就说过类似的话。 张齐贤呵呵一笑:“挺好,这个巨舰掉头不容易,海面上能,可也有足够的地方,而且也要花不少时间。本官对那条船还是兴趣很大的,好船。船名起的也好。” 纯粹以怼寇准为人生的王嗣宗这时说了一句公道话。 寇准怒视了王嗣宗一眼。 可再想王嗣宗多年以来的作风,寇准倒也是明白,王嗣宗这次很难得了。 李沆终于开口了,作为主和派最强硬,最坚持的一位老人,李沆这几年看到的许多他以前不曾想过的事情。 这话说的让刘安无言以对。 这时,李沆补充了一句:“天子,既朝堂。” 刘安明白了,天子的态度决定了朝堂的态度,这还不到王朝的末年,权贵把持朝堂,大宋这才刚刚立国四十年,朝堂上的官员看的是天子的态度。 刘安想了想,自己在后世打工的时候,不也是看老板的态度来决定工作的方向吗? 这里也是一样,大宋皇帝才是保证官员们富贵的人。 “不。”刘安摇了摇头:“官家,不是小孩子了。” “我不知道,我有点头疼。这几天或许是太累了,我想去休息一会,见谅,请允许我告退。“ 李沆没有阻止刘安离开,今天的话说的有点太多了。 刘安离开后,寇准才说道:“他才二十岁。” 寇准反问:“难道不是吗?” 寇准又说道:“朝堂上,他太年轻。” “朝堂……”寇准感慨了一句,也无话可说了。 “你这种废物,能干什么大事。”寇准一听王嗣宗开口,习惯性开怼。 王嗣宗与寇准对骂了足足一刻钟,两人都没有大学士的风度粗字不断,终于,王嗣宗喘了几口粗气:“寇准,本官要征调倭民中有识之士,重组倭岛官衙机构。” “忠、义。” “好吧,一心为我大宋而忠,为倭归化入宋而义。” 这会听王嗣宗的话,倒和自己想法一样。 “一,贪婪者。二,恋权者。三,孩童。” 王嗣宗一伸手:“别急,十年之后,孩童成长除奸斩恶,重塑倭岛。” “仁义能宣我大宋之德吗?不能,铁与血才能。有些东西只能用血来书写,你还主战派呢,你不行。”王嗣宗又准备开始怼寇准了。 “李公,没过。倭岛想成为我大宋之地,有些血是必须流的。过度期,倭人自治好于我大宋派驻官员。人就没有无私的,倭岛利益巨大,胡旦之流不在少数。或说其他人,原本或是清廉的,可在这里等的久了,李公以为呢?” 其余的人,一但发现没有人监管他,而且这放钱的仓库之中也没人知道到底有多少钱。一定会伸手,不是可能,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