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庆直接给自己倒了三十杯,然后指着面前的杯子:“我先干,你接着来。” 耶律隆庆历史上很年轻就死了,刘安严重怀疑这家伙是把自己喝死的。 耶律隆庆说道:“今个来一个大生意,我用十八个月银山开采量,换取我大契丹中京六百里运河体系,人力我能够提供每年三十万精壮劳力,但工费、粮食、工具则由你来出,你若认为不够,你可再开价。” 往后世算,都没谁。 汴河、惠民河、蔡河。复修唐时的湛渠、接白马、济水通齐鲁。 在刘安开发了海外资源之外,以杭州、金陵为中心,挖河已经到了疯狗的地步。 “这事,再想想。” 耶律隆庆算准了。 耶律隆庆说话管用。 他掌管幽州,虽然战败了一次,但在辽国内部权力不减反增。 耶律隆庆之前说过,刘安喝一杯他就喝五杯,见刘安喝,无论什么原因,他十五杯紧跟着就喝了下去。 “没有,我很客气的在告诉你一个事实。” 耶律隆庆摇了摇头:“我没这个意思,为示诚意我让你见一个人。”说罢,耶律隆庆拍了拍手,立即有他的手下带了一个人进来。 刘安仔细打量了好一会,不认识。 耶律隆庆摆了摆手,那人立即给带了出去,而后耶律隆庆说道:“此人姓李,不是你宋人的李,是瞿越人的李,他是黎恒的宫中侍卫长,负责护送其长子来汴梁,绕路从大理经巴蜀,半路上病了。” 耶律隆庆也不急,慢慢的说着:“那位瞿越王子叫什么我不关心,他从住进礼部的迎客苑再到大牢,也与我无关。” “这个人,病好了,来汴梁城晚了一点,他讲了一个小故事我听到了,这事在二十天前。” 耶律隆庆说的依旧很慢:“地动山摇,轰天巨响。瞿越王城的城墙如草屋一般,眨眼间就变成一堆碎砖、散泥,还有城头守军的碎肉混在其中。我记得幽州之战,幽州城墙也少了那么一段,很显然,这种可怕的军械,你已成规模。” 耶律隆庆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毕竟只是梁王。” 耶律隆庆却说道:“我想说服,我大契丹倾其全力。但我只是梁王。” 刘安说完这话句,提起一只酒瓶,一口灌下了三分之一。 放下酒瓶,刘安起身准备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转身回来:“我感觉不能这就么走了,你亲手煮的羊汤我还没喝呢。” “请!” 刘安留下是因为内心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耶律隆庆明知不敌,为何还要搞这么多事,那么还有一种解释。 从刘安知道的历史中,对耶律隆庆的评价只有几句话。 唯一的古怪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四十三岁就死了。 在刘安思考的时候,耶律隆庆亲手给刘安端了一碗羊汤。 “不用这些废话。”耶律隆庆说完给自己也来了一碗。 耶律隆庆却淡淡的说道:“纵然库中有金银满屋,可若连口饭都不会给自己吃,一样会死。你,厨艺也不错。” 耶律隆庆摇了摇头:“就我派人调查,你殿试之前从来进过厨房,殿试之后进过厨房的次数也数得清。正如汴梁所传,你不懂算学一样。” 耶律隆庆也陪着笑了几声。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