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秭灵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潘秭灵还有一句没说。 可潘秭灵有两千张,挑色泽相近的便会非常容易。 杂色二十六张皮的价格与色泽一至的二十六张皮价格差三倍起。 潘秭灵想的一点错也没有。 刘安拥有两千张紫貂皮的事情在幽州不是秘密。 真正知道过程的一个也没有。 再说刘安。 两天后,刘安到了杭州。 “盐,每一粒盐都属于我们盐仓监管。只要船在码头停了,这就是我们杭州盐仓监管的事,你在海上,跑到那里我们也管不上。没有正式的公文,就是私盐。” 这时,一个武官站了起来:“这是我皇城司的盐。” 这时,刘安入内。 连杭州知府都不认识刘安。 刘安扫了一眼那名盐仓监的官员一眼,径直向首座那里走去。 杭州知府多有眼色的一个人,连钱若水这名正四品的拥有官家亲笔写旨巡查水三司的京官都站起来了,他怎么可能会不站。 这里有两个上座。 刘安坐下之后开口说道:“我来告诉你,他算什么东西。受官家亲令,皇城司在职。皇城司干的是什么活,用自己的血来为官家,为大宋刺探外敌试图对我大宋的不诡之行,若非皇城司,就不是我大宋攻辽,而是辽人南下。你现在告诉我,他是谁?” 连杭州知府的椅子都理直气壮的占了,而且说话口气这么大。 钱若水进来后没说话,因为他理亏。 就是不想交税,秘密的分给河北两路的军中使用之外,还用来运到幽州挣一点外快。毕竟皇城司在幽州甚至是幽州以北活动是要经费的。 给钱了,但根本不够用。 可谁想,刘安一进来就翻脸。 不愧是四武勋家的人,对禁军兄弟那真没话说,不由分说就护短。 这是谁? “是!” “是!”钱若水前后只说了两个是字。 “还不赶紧。”苏州知府猜到了,能这么年轻,这么大势的当朝只有一个人。 很快,三个人被带了进来。 是大食使节团中官最大三个人。 那位呼里哇拉讲了一大堆,刘安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铁头直接抽刀就砍。这不是作假,而是真砍。 站在门口的钱若水差一点就笑出声了。 他知道刚才这正使是在说竟然敢劫持使节团,而且将他们关进小黑,而且屠杀大食商人等等。 “赐座。”刘安听不懂,可会猜。 刚才的语气与神情和现在完全不同。 刘安说道:“写,用你的语言还有我大宋的语言来写,写你代表大食国王向我大宋国王就广州城大食恶商的行为道歉,然后保证所有人,无论是商人,还是来这里游玩的,必定遵守我大宋律,敬我大宋子民。” 刘安打了一个响指。 这种丝绸放在杭州府官员眼中,也就是中等中吕,和上等下品都有很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