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继续说道:“以后,三年一界大比,每个参赛的工坊或是商户都要交一笔报名费。这笔钱具体要多少,我心中还没有一个定数。这笔钱有两个用处,一来我打算请一些人前来掌眼。” 一位老者,家里世世代代都是瓷商,自身也是出色的窑匠。 “刘学士,这笔钱当出,我等无异议。” 请宫里人。 就算是年轻一些的也不敢急着开口,先听着。 听到这话,这些人反应有点激烈。 大比最让各工坊,大商揪心的,怕的就是成为贡品被盘剥。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刘安都听不清谁在说什么,总之就是愿意出钱。 “但,好处肯定是有的。御用物品,就凭这名声,不在咱大宋贩卖,运出去可就是数倍,十倍,甚至百倍的价。” 刘安说完退离,铁头也跟着离开。 说太多也不合适,让他们自己想吧。 刘安离开后,大商的代表围在了一起。 这话不用解释,在座的都基本上听的明白。 而且还容易被宫里的官事挑刺。 又有人说道:“想给宫里送钱都没找到门路,这次算是有了。只是这事,刘学士说的古怪,我是在想,这事莫非还有什么我等想不明白之处?” 在座的都是大商,凑几万贯,十几万贯孝敬宫里不算什么。 一致认可,给钱,一年三十万贯以内,他们这些人能凑出来,也绝对不会让刘安有半点为难的。 刘安也没再多说细节,他有计划,可还需要刘承那边认可才行。 很快,刘承到。 随着刘承进门,小太监们已经跑的远远的。 “成。就这么办。”刘承也没问细节,应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走。 刘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家里正在准备晚饭。 汴梁的高门大户是很讲究的。 刘安的三妹刘静此时也开始学习一些女学,从潘秭灵这里学习,堆成山的书册需要她去读,这书的数量绝对不比考中举人的书少。 可今天,有点特别。 对自己父亲这两个妾,前一个刘安没印象。因为他没前身的记忆。 而今天,刘浪的两个妾都在正厅帮手,似乎在准备大宴。 “贵客?”霜儿一脸懵,这会正门都关了,那来的贵客。 “主君,今个是家宴。” 刘安转身准备走,走了没几步回头突然问道:“我说霜儿,你和铁头什么请客呢?” 霜儿继续懵。 霜儿站在那里使劲的、努力的、拼命的思考之后,依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和铁头要请客呢? 还有,答应给自己买的香粉也没买。 话说此时,后院偏宅。 淡水绿色,绣着一朵勺药。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