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隆的包厢,有侍者入内。 “是。”侍者恭敬的退离。 李继隆就信。 李继隆心中明年,或是后年的宋辽之战,也是三场。 而自己,是负责第一场的。 能守住,宋辽之战就首先立于不败之地。 刘安坐在自己的包厢内,安静的看着比赛。 “主君,城内……” 汴梁城内挣了、赔了,又如何? 更何况,这次的赛马,只有挣多或是挣少,没有赔的可能。 刘安的包厢内只有他一个人,刘安从怀中取出一只望远镜,这东西刘安没给任何人,还不到让人知道的时候。 “淡定,厉害的家伙。”刘安将望远镜塞回到怀中,然后拿起茶碗慢吞吞的喝了一口。 “主君,西州有客。” 刘安没回头,开口问了一句:“谁的意思?” 刘安伸出四根手指:“四个字,堂堂正正。我们已经排出了最强阵容,若再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你认为如何?” “谢过你家大汗,咱们堂堂正正,敢赌就输得起。但回去,话说软一些,只说有必胜的信心,无须手段,别惊动野利氏。” 阿厮兰汗的亲信退离。 在他们眼中,党项的野利氏学坏了。 野利斗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大宋,总是不断的挑战大宋的底限。 太急,也太狂妄。而且数次对大宋请降、求臣,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六谷人只用一次假求和就把他的命给要了。 辽国的耶律隆庆为什么能是第一贵宾包厢,就因为辽国够强。 而他党项,包厢的位置还排在大理国之后。 “杀了他,用毒。让人看来,急症而亡。” 第四场这时结束了。 第五场的马匹开始入场,还有两刻钟的准备时间,这期间,所有的马都会慢跑绕赛道一圈,是给马热身,也是让所有人看到马匹。 大宋此时一两银子,折一千两百个钱。 这一场,辽国的骑士最高排在了第七。 “第六场,加注,二百斤黄金。”耶律隆庆又坐了下来,他想赢钱回去,连续五场都没有拿到冠军的情况下,只有加注。 可大契丹的荣誉以及他的颜面不允许他这样作,他的部下可以依自己的选择随便买,他不行。 唯有大宋皇帝,是纯粹的凭感觉下注,他对马不太懂。 六谷骑士与乌兹骑士一起冲线,裁判正在投票决定谁是头名。 辽国骑士第四。 辽国骑士第二,可以说惜败于阿厮兰汉的优秀骑士,只差了一个马头,仅仅一个马头,在最后冲刺的时候,辽国骑士启动就慢了一个呼吸。 耶律隆庆象一个输急了眼的赌徒,在不断的加注。 在欣赏了耶律隆庆的那失去冷静的表情之后,刘安拿出自己那金包玉的贵重算盘,啪啪的打了几下。 刘安自言自语的说着:“当然,你不会赔,你只会先拖欠着,那么利息还是温和点吧,月息三十五吧。” 耶律隆庆砸了自己的酒杯。 刘安赶紧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耶律隆庆然后又看了一眼赛道后,刘安笑了。 这种顶尖的比赛当中,别说是三个身位,起步差半个马身差距就是巨大的。 不会有失误了。 输了,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