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才,天才,人才啊! 这个厉害。 刘浪手中的羊腿挥舞,被他打过的士兵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位小娘子,别激动,别冲动,你可不知道,一等舞姬在我们汴梁那可是人上人,你把刀子放下,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首饰取下来…… 刘浪在夏州城辛苦的作着抢钱大战。 户籍,代表着真正的臣服。 刘安这时说道:“杨将军,能不能派可靠的人,安排给李继迁家的男丁来一次逃跑的机会,然后……杀。” “这事,你放心。”杨延昭有十足的把握。 若随便杀,对内,对外都不好交待。 刘安又说道:“能不能,别让咱们的人动手。” “然也!” 杨延昭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会让人安排,给党项贵族一个站队的机会。选择好的,会被扶持,然后他们也要交投名状的,就是杀掉李继迁的儿子,以及其他直系亲属。 杨延昭整个人都呆了。 这是真的探花郎吗? 眼前这家伙,不是武官冒充的吧。 “包在我身上。”杨延昭用力一拍胸口,这就站了起来:“我去商量下,想个法子。” 刘安冲着杨延昭施了半礼。 既然要立威,他们很擅长,无非就是人头挂在高处。 借灵州、夏州被攻陷的余威,再杀几个刺头,威也就立下了。 “是。” 王曾离开后,有落雁之姿的曾会衣衫不整的终于赶到了夏州城,这半个月,他坐着马车走了千里路。 正好可以坐窝。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曾会拉住刘安的衣衫:“灵州不对。” “有,有大麻烦。” 实实在在说,曾会排第一。 不过,眼前来说,刘安对曾会所说有大麻烦,内心也是揪了起来。 曾会伸出三根手指:“三个麻烦,都让我等愧对官家。官家待我等……” 终于,在刘安等的非常、非常、非常不耐烦的时候,曾会才扯入正题。 刘安原本的紧张全消失了。 那四百多户是最终城快守不住的时候,要开城投降的人。在城门被打开后,裴济写了血书,然后自杀尽忠。 他们恨,难道他们不能处置开城的人吗? “还有,非圣令,灵州竟然开了边市,你可知道,从东京、西京、京兆府小商队如雨前的蚂蚁一般,不断的往庆州汇聚,然后结行连市,再经兰州赶到灵州。这些贱商,眼中还有朝廷,还有王法没有。” 可刘安还是忍住了,继续问:“最后一件事。” 最后关税二字,曾会是咆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