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 “开始吧!”皇帝很平淡的说了一句。 一句披甲,刘安猛的回头看向了佘太君,佘太君也看着刘安。这一老一少四目相对,刘安看到了佘太君那强大的自信。 刘安要的不是胜负,刘安要的是这个过程。 没甲这障碍跑在后世的军中都被称为变态训练,杨家披甲,这还能跑吗? 两倍时间,还披甲,可能吗? 第一次跑,没有事先熟悉过这障碍,全凭本能在跑。 刘安不由的握紧拳头微微的一挥。 看台上,佘太君对身边的杨延瑛说道:“若有一天,此子能登高位,必是主战派。今日是必输之局,你替娘在傍晚的时候亲自去潘府,告诉承庆公主,娘愿赌服输,你长兄会去潘府讨一杯喜酒喝。再替为娘单独送一份礼物给潘家六姑娘。” “你不懂,娘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官家。你长兄当面指责官家,若不决断灵州必失,眼下灵州丢了,杨府这次丢了面子,官家也不会再为难我们。” 杨府输了,最厉害的杨延昭只比二倍时间多了二十滴水。 上场的不止杨府的男丁,还有家将,以及亲兵,近百人跑了一遍,没有一个人再跑第二次,他们没有一个高过三倍时间的。 刘安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脑袋里越想越感觉憋屈。 刘安回礼:“杨将军,下官会备下好酒,等你。” 皇帝很高兴,这比武看起来挺有趣,也挺热闹,跑一跑比打架好多了,作人就应该以和为贵。 “唉!”皇帝叹了一口气:“卿有何良策?” 皇帝摇了摇头:“招募新兵的事情先办,派谁去,再议。” 吕蒙正知道,再劝也没用。 李沆这时也到了。 皇帝翻看了一遍,签字、用印:“就这么办吧。” “恩。”皇帝对这事没什么意见,这事太小。 吕蒙正的事情汇报完了,李沆上前:“官家,臣有一事想议一议,并于京城与各州府冗员一事。” 李沆一直致力到清简机构、廉政以及提高各衙门效率一事,皇帝认为这事挺重要。 到傍晚的时候,王曾从宫中回来,直奔书房:“刘兄,听说你胜了。” 王曾不明白了:“刘兄,胜了为何还不高兴?” 王曾立即一礼:“刘安真大丈夫也!” “没有,全是数月前的旧公文。” 王曾摇了摇头:“就算入职之后,也只能查询本衙门的公文,查不了太多的,除非是门下省作事。” 王曾吓了一跳:“这,这。” “这不好吧。依……”王曾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来律条之中有那一条,限制同朝官员知道公文内容的,只是有些不明白,刘安自己为什么不去门下省。 刘安没解释,刘安感觉自己只要有这个动作,寇准肯定会让自己无功而返,王曾却不同,身为状元,去作一个门下省的正八品门下省录事,或是尚书省都事,肯定没有问题。 仕途一项,王曾是状元,可他却不敢想自己能比刘安走的更远,他没有半点背景,不象刘安背靠潘府。 “这!有劳刘兄。”王曾没拒绝,他相信刘安能介绍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