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永寿宫的左偏殿内一派喜气洋洋的热闹景象,嬷嬷们早已烧好了水,给窦锦儿泡澡,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搓了个遍。 一个被卷裹到乾清宫,窦锦儿有点紧张,更多的却是兴奋。 她从小就喜欢陛下,总是黏着他表哥越哥哥地叫。自从表哥南下就封,一去数年,回来便与她无比生疏。 小时候,二人也算青梅竹马,因一些陈年旧事,表哥在窦府住了两叁年。 郑越在前殿批完奏折,揉着太阳穴往房内走去。离得老远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乾清宫的香味。 他掀开被子,窦锦儿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郑越俯下身来,没有第一时间去揉捏那对夸张的大白馒头,而是将头埋进了窦锦儿雪白的颈窝:“可真是香啊……” 郑越顺着她的力道倒在床上,衣衫被这妮子悄悄解开了扣子,随着俯身散开,精壮的胸膛正对着她一对饱满的胸。 浓郁的花果香混着一股不知名的香气,钻进郑越的鼻子里,一双小手在郑越的肌肉上摸个不停,看似胡乱煽风点火,实际上却是训练出来的助兴穴位。 不枉她专门请了花楼里的嬷嬷上门调教,认真修习。 窦锦儿的一双小手马上抓了上去,对那雄伟的物事又摸又搓,隔着亵裤勾勒出它的形状。 窦锦儿饱满的红唇立刻贴了上去,一边吮吻着郑越的下巴,一边嘤咛着:“锦儿内心心悦陛下,才情难自禁。早在闺中,我就曾与父亲言明非表哥不嫁。可表哥对锦儿好生冷淡。” 她这身子是长得极好的,丰满白嫩,珠圆玉润,蜂腰翘臀,可以说,没有男人不为之意动。 “嗯嗯~……表哥……呃啊……” 郑越还没插进去,仅仅是腿和臀的夹蹭,就已经感受到了泼天的快意。窦锦儿的腿肉感十足,紧实又有弹性,夹着他的性器,又爽又软。 窦锦儿半是娇羞半是大胆地伸出手,双手握住那根阳具,如凝脂般的小手上下撸动着,按照嬷嬷的调教尽心尽力地讨好着皇帝。 郑越感受着那又白又软的小手摸向了冠状沟的位置,不禁浑身一紧,把窦锦儿推倒在床上。 “锦儿做表哥一个人的妖精……啊!”窦锦儿细细舔舐着郑越的喉结,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忽然浑身一颤,发出一声惊呼。 “唔……好涨……” 郑越的手带着微微的薄茧,摸在她的身上痒痒的,让她的身下越发得出了很多水,中和了刚刚破处的疼痛。 不一会,在郑越的抽插和爱抚中,窦锦儿便得了趣,越发大胆了起来。她娇声呻吟着,手里还不闲着地去抚摸着肉棒的末端和囊袋,惹得郑越低声咒骂着将肉棒插到尽头,然后狠命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 房内尽是男女交合的声音,郑越今天分外地有兴致,干窦锦儿的小逼比平时更用力。他不知道,这是窦锦儿苦下功夫的结果。 窦锦儿摇着奶子淫叫,娇柔地缠在他身上,用柔软的肉穴主动向上迎合套弄着那根带给她愉悦的鸡巴。 就这样抽插了约有数百下,直到那雪白的皮肤都泛起情欲的红,郑越才低吼着,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来。 几乎是就一刻,郑越下体一阵酥痒,就又硬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这个小女人身上性欲格外地强。平常宠幸妃嫔们,他都是只做一次,今天却似乎又要破了这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