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嫔妃们争破了头也没抢到的头一回侍寝,竟是被司选侍抢了先。 郑越一直忙碌到很晚,才想起来自己今天还翻了妃嫔的牌子。 无厘头的理由。 他不由得想起了留牌子那天司选侍咬牙切齿的表情。那丫头还以为自己没看出来。 哼,还挺有意思的。 一想到她今天来的目的,司月忍不住屏住呼吸,直到一双修长的手掀开被子,露出里面的瓷白色的巴掌脸。 想想他们为数不多见得这两面,没有一面是话本里那样的才子佳人、郎情妾意。司月有点幻灭,年少时粉红色的想象,此刻仿佛全都碎成了渣。 “嗯。”郑越轻声应道,一边开始宽衣解带。疲惫了一天,他只想速战速决,抓紧梦里会周公去。 “害羞了?”郑越笑了,看着直挺挺恨不得昏过去的司月,又仿佛得了几分趣味。解开被卷上的绑带,布料散开,露出只穿着肚兜的司月,“朕会温柔一点的。”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是郑越觉得,一身干干净净的皮肤,能让人的兴致提高不少。 没错,本来只是个清秀佳人的司月,裸露在空气中,顿时增了三分姿色。柔嫩细腻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射出柔和的光,她的身段很精致,平日里埋没在锦缎中看得不甚清晰,如今被剥光了,像是一副图卷被真正展开来,显露出玲珑的曲线。 郑越问道,他可不希望这个黄毛丫头又和自己撞名。 还好,不是阿月(越)。 肩膀被摸得酥酥痒痒的,有点像伸完懒腰之后过电一般的松快。 甚至他逐渐勃起的硬物,也贴在她的双腿之间…… 司月在心里吐槽,那你还问我小名干嘛? 他的亵衣微微敞开,露出还算白皙的肌理和半点茱萸,又让司月更不自在了。 郑越轻轻解开她的肚兜,露出还算丰满但不太大的胸脯。这个大小他很喜欢,一只手能握的下,又不太小,捏起来也蛮舒服的。 司月的感觉很奇怪,胸部又痒又涨,奶球被肆意地揉捏着攥弄,又麻又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随后是忽然燃起来的热意。奶头变得越来越硬,像个小石子似的。 郑越观察着她的反应,熟练地低下头,吮住一边的乳头,舌尖围着绕了个圈,随后直直地往乳孔里钻,惹得司月抖着身子一阵惊叫:“啊!别……” 郑越床上不是第一次进新人了。房事的和谐也是协调后宫的重要手段,虽不必要,但郑越也会给点人文关怀,对处子一向是好性儿的。 郑越戏谑地看着她,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摸到了一手的湿濡,便也开始脱下亵裤:“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她竟然这么容易就对他情动了。 男…男人身下那物,竟这么丑陋的吗…… “开始会有点疼,忍一忍。” 司月开始后知后觉的害怕,那粗壮的硬物光是抵在上面,就磨得她的穴口生疼,眼里也泛出水光。见郑越放缓了动作,她刚想松一口气,却见他猛地一挺腰,那根尺寸不俗的性器便就着润滑顶了进去。 “啊!唔………”郑越吮吸着司月半张开的小口,双腿夹住她的腰,不顾身下女孩的弓腰闪躲,继续向前开辟,直到顶到一个合拢的小口,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