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轻轻笑了笑,没有吐出只言片语,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最近,吴霍也在扪心自问,是呢,自己到底是哪里那么烦人,让某些人避之不及。 “是!你牛逼,你有班上!”齐蒙亮一听这话,心里某处瞬间一紧,因酒精的辅助而稍稍褪去的郁闷情绪,即刻卷土重来,大口吞下一口酒,不爽道:“不爱跟我待着就走,我不用你送。” 原本窝在沙发里,耷拉着头的齐蒙亮听了这话,立即扭头并狠狠瞪了吴霍一眼,顿了顿,才提肩叹了口大气,低落道:“我今天,太伤自尊了。” 眼见着齐蒙亮没有走的意思,而自己又因为手术没顾上吃饭,没心没肺的问句,形式主义极强,对旁边人的情绪没有一丝顾及,吴霍拿起果盘里的西瓜,吃的津津有味。 大概是过于气愤,说到不值钱的时候,齐蒙亮抬手狠狠拍了两下自己的脸,看得出,今天晚上没在闹,这平日里不大生气的人,今天大概好像貌似是真生气了。 “真闹挺这一天天的,”话头一被扯出,齐蒙亮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闸口,即刻如同机关枪般突突个没完。 “到底是怎么了?”吴霍听的云里雾里,搞不清楚齐蒙亮骂的是谁。 “行了,”吴霍摆了摆手,大概意思他听明白了,至于齐蒙亮和他爹那些不对付的事儿,他快听了800遍了,耳朵都磨出茧子了。 “太傲慢,真的,太招人烦,”貌似想起了某些画面,齐蒙亮恼怒道:“爷爷我恨不能低三下四要找他吃个饭,人话都不会说,甩给我仨字没时间,立马就挂了我的电话,这什么啊!分明是瞧不起我嘛。” “那能嘛,你听没听我说话啊,”齐蒙亮一听吴霍这话,恨不能一跳八个高,心想自己叭叭了这么长时间,合着兄弟是一点不为自己着想啊。 “艹,”盯着吴霍看了半天,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话里的道理,生气是生气,解茗还是不能惹的。 “你总要干点什么的,天天光喝酒吃饭,能解决问题吗?”恨铁不成钢,吴霍瞥了他一眼,嫌弃的轻“啧”一声道:“别赖人家不给面子,你得自己要脸。” “你说,那解茗有实力,拒绝我也就罢了,他就一个来拍照的,也特么不甩我,都啥人啊!” “还有个事儿,”齐蒙亮没有走的意思,继续说道:“这事儿得你帮忙。” “解茗有个亲戚,是妈还是姐我不知道,在你们医院肾内住院呢,那科室,你熟不熟悉?” 听了吴霍的话,算是有了定心丸,齐蒙亮眼前一亮,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半晌才道:“并不需要,不过” “不过你俩得认识认识,照顾的话,得他大设计师开口。”齐蒙亮站起身来,平视着吴霍的视线里出现了今晚的第一抹笑容,随后道:“哥们儿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 相较于吴霍每日平静无波、安定从容的生活,童颜的日子显然是上演着鸡飞狗跳、鸡零狗碎、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