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谁…”封适撑着洗手池台面,揉着欲要炸裂的头。脑海中一个人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封适看不清那两人的脸。阿姨担心的敲了几下门:“小适啊,你是不舒服吗?”封适在里面说:“阿姨,你帮我拿一下房间的睡袍,我先冲个澡。”“行。”东西接了过去,封适在浴室冲着热水澡,她一遍遍回忆那个女人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哪个地方见过,但始终想不起来一丝。整理好后,她挞着拖鞋走了出去,阿姨正好在盛饭:“姐,吃饭了。”她在叫卧室里还沉浸在悲伤情绪里封适的妈妈,见她未应答,封适去了她的房间。“妈,吃饭了。”“你出去吧,我想在睡会儿,出去记得帮我把门带上。”被窝里的人声音带着哭腔。封适知道自己妈妈和外公的感情,但对方明说了,她又不好在继续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走出去合上了房门。阿姨叹气的望着她:“她又不吃啊?”封适也愁眉,“对啊,等时间久了或许会好一点吧。”吃饭的时候,阿姨问:“小适你今晚回来吃饭吗?”封适摇摇头:“不了。”老杨头去世的这几天,她一直住在父母这边,老封临危受命,接了老杨头的生意,最近无暇顾及自己老婆,便只有封适多关心。封适出门的时候太阳正是浓烈的时刻,她开车的时候在鼻梁架了一副墨镜遮挡光线。也正是以为这副墨镜差点让她撞到一个女人,这女人似乎和她在便利店遇见的是同一个人。她下了车合上车门便上前询问那个女人的情况。“好巧啊,怎么是你。”女人率先开口。封适不自然的扯着笑:“好巧。不好意思,你有哪里伤到吗?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她撑着另一只脚:“好像脚很疼。”封适将她扶在了一个安全的路边,然后蹲下身去查看她的脚踝,“应该是崴到脚了,我送你去医院。”女人也没拒绝。封适开车将她送到了医院,扶着她一路来了急诊室。医生查看了女人拍的片子:“不严重,擦点药,按时敷一下,最近注意多休息就行。”“谢谢医生。”封适又扶着那女人坐在了医院的走廊上。女人说:“既然一天遇见两次了,我能问问你的名字吗?”“封适。”封适不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心底总会产生一种闷闷的感觉,要说具体是些什么她一时间还真形容不出来。说对人家讨厌,但又是第一次和她接触根本不认识别人,说是喜欢更谈不上。“我叫李颜,还是很谢谢你能送我来医院。”女人主动说着自己的名字。“李颜?”封适基乎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又念了一遍别人的名字,对方以为她对这名字有什么。“怎么了?”封适笑着摇头:“没什么。”两人交谈的时候,李颜时不时笑着,眸底偶尔升出一些异常的亮光来。明娄带着黑白无常去了那口井的位置。为了询问这口井的来历,明娄和无常两人拜访了离这口井地理位置最近的村子。村子里和其他村落一般无二,只是整个地界基乎得不到阳光的照耀,他们仰望看了看四周,村落近林,林又接山,到也是正常不过之事。但这地界阴气逼人,就算他们三个是地府的人也能够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和平常的村子不太一样。常玄策到是挺喜欢这地界的,还随口说这跟地府的天气有什么差别。明娄没理他,去了一户人家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答,大概敲了许久,里屋才见一个男人提着煤油灯出来,他半掩着门,只露出半张脸来:“你们是谁?”他一靠近,明娄就微微蹙起了眉。虽说这里一年四季不着太阳,但人也不至于阴成这样。小白在身后扯了扯自己哥哥的衣角:“这人怎么没影子啊?”常玄策低头小声说:“要不你看看你兜里的笔记有没有动静。”小白伸进口袋摸了摸,然后侧头盯了常玄策一眼:“没有。”常玄策想努力将里屋这人的脸看清楚,可对方实在藏得太深了,他视线能够捕捉到的不过也是对方的半个眉眼和半张嘴巴。没问出个什么,那人便关门前最后说:“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这地界,这里可不是你们年轻男女寻求刺激的地方。”对方撂下这句话便将门死死合上。“这里一定有什么,不然这村子里的人怎么不见一个人出来。”小白突然说。常玄策拍了一下他肩膀:“这不是显而易见,肉眼可见的问题吗?你再说一遍有什么用呢。”,他走去明娄的身边还撇了撇嘴。小白脸立马红了起来:“哥,我说话,你别打岔啊!”常玄策笑了:“你小子,学会顶嘴了。”明娄穿着无袖连衣裙,坦露着臂膀上的刺青,在此处她要处于时刻警惕的状态。这种模拟地府环境的地界,她一界死神都少见。地府是阴气怨气集中的地方,但此处不比地府少,仿佛这里有成千上万双眼睛正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常玄策也搞不懂,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关卡,让那两人泡进长生花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