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娄起身朝着空气甩了一鞭,剧烈的声音惊动了身后的红儿,她立马拦住,“小,小姐,你真打吗?”明娄只是虚声吓唬她。封玉跪于地上不敢吭声。陈淮劝道:“明小姐,玉兄确实上青楼什么也不曾做过,只是同我论诗词文章。”“诗词文章?若是人人如你一般口蜜腹剑,见异思迁,那真是晦气!”明娄疯起来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她只道自己所见。陈淮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个花花公子摘不掉了。见自己友人之妻如此草木皆兵,陈淮识趣的闭上了嘴,他也难怪封玉为何会如此怕她了。没有些手段,还真是吃不住封玉这种纨绔子弟。陈淮同情的望着封玉,一副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你自求多福的模样。封玉膝行靠近明娄了一些,“夫人,我发誓,以后我绝不会再来此地。”明娄甩下鞭子,“夫君所言,叫我怎敢信。”“玉兄,刚还说想同你真心换真心呢。”陈淮没忍住插了一嘴。明娄瞪了他一眼:“闭嘴!”陈淮乖乖闭上了嘴,于后封玉是死是活他是救不了一点。封玉眸色发亮,“那,那我同夫人立下字据以作保证?”“好。”明娄答应了她。红儿见此,拿来纸墨与笔。封玉在明娄的视线下,艰难的立了十不越,每写下一段,明娄都用鞭柄指着不合理的地方,只教她频频冒冷汗…还有人看吗?评论区吱个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受…第69章 “混账,你给我跪去祠堂!”封长嘉呵斥住从外面回来的封玉,跟着的还有明娄。封玉径直跟着去了,明娄想劝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祠堂这地方封玉早就来习惯了,跪于封家列祖列宗面前她更加习以为常。封长嘉抽出一根家法鞭来,几鞭甩在跪着那人的后背上,他有些愤恨的说:“你如此,何以对得起你娘,将来又如何撑起封家镖局,难道我封家产业要被你一个纨绔败掉?”封家不仅仅是押送于官宦商甲的货品,更是皇家钦点的御用镖局,封长嘉担心以自己女儿这种顽劣的性格,将来恐是会惹下祸事。明家千金明事理,性格稳重有谋略,是个能够帮助她的明珠,但他害怕封玉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封玉望着他,不说话,她知晓自己爹的用意,他所制的每一步都是在帮她铺算将来的路,她都明白。“爹,以后我会于家好好习武学文章,明小姐那边我也会把握好分寸。”封玉认真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封长嘉将鞭子丢向一边,吃力的坐在一边,看着封玉从门口走了出去。他如今年老体弱,很多事也有些力不从心了,包括教训封玉这事。这晚就寝之时,封玉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那扇房门,如她所料,明娄就坐在床沿,她在门口一眼望进来的时候刚好和明娄的目光撞个正着。“还没睡吗?”封玉率先开口,然后心里有些紧张的踱步而进。明娄摇摇头:“睡不着。”封玉很自觉的从角落拿出了被褥,然后弯身在地上打好地铺,还是按照约定不逾越彼此床第。“把衣服脱掉。”明娄开门见山的说,这到在封玉心里荡起不小的波澜。她怎么敢脱掉衣物,若是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她不敢想象那后果是什么。封玉转身问她:“干,干嘛?”,她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明娄:“你背上可是有伤,我替你擦药。”封玉赶忙捂住自己,语气忐忑的拒绝,“不,不用了。此等小事我已经在娘亲那里上过药了。”看她如此坚持,明娄到也无法,既然这人不领情那便作罢。“你今日为何要替我向父亲说情?”封玉睡在地上,盖好被褥平淡的问了一句。睡在床上的人回她:“怕你被你爹打死。”封玉侧身视线抛了过去,“你…”,她还当真以为明娄是为她好。“关于落红…”哪壶不开提哪壶,封玉提了最不开的那壶。明娄转身,脸色发烫,没说话。“上次是我不好,让你遭了罪,这落红我已派人送去了明府。”明娄带着些诧异又侧身过来看她:“怎么会?”他们明明没行过床第之事,怎么会有落红?封玉解释说:“我用染料调配做了假,就不知明府之人会不会识破了。”“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明娄说。“我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夫婿,但从今往后我想尽量做到让你开心。”封玉语气真诚,到让床上那人错愕了几分。明娄笑说:“也就是说,玉郎君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封玉从地铺上弹起,“什么叫重新做人?”,见那人是故意挑逗自己,她又气囊囊的重回被窝,“罢了罢了,不同你争执,不然爹又该说我欺负自己夫人了。”明娄默默念了一句:“夫人…”,原来这人下意识也会承认自己是她的夫人。对方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封玉听见,但她并未说什么,只是依稀听见明娄对她随意脱口而出的称谓反复念叨了许久。夜里,封玉因后背的伤被疼醒,她撑起身子看了眼四周,在床铺上坐着。 ', ' ')